聽到張機真的不介意對她們姐妹用強迫的行為,並且還將這一片人工湖和湖心亭所在的區域以內力凝聚屏障隔絕了內外,娥皇和女英姐妹是真的有些驚慌了。
娥皇動怒,並且施展出「白露欺霜」作為威脅,其目的並非是希望以武力嚇退張機,她也知道自己和張機的境界差距有着天壤之別。
娥皇只是以自己在陰陽術上的造詣告誡張機,她是東皇太一看重的陰陽家長老,若是動強,東皇太一不會放過他。
而且她能夠在張機用強的時候向外界求援,至少足夠引起旁人的關注。
若是張機不想讓這件事暴露於公眾眼中,就別再動什麼歪心思了。
可當張機以宗師境界的水準釋放出一道墨色的內力屏障後,娥皇驚恐地發現,她的「白露欺霜」在觸碰到那層墨色的內力屏障的瞬間就被仿佛墨水般的內力吞噬並同化了。
而她也終於意識到了,為何陰陽家與墨家這兩個原本並無糾葛的學派成為了死敵。
陰陽家和道家的經義並無多少差異,只不過陰陽家更加劍走偏鋒罷了,而墨家更應該跟與其經義背道而馳的儒家,以及不斷地攪動天下風雲的縱橫家,殺伐無數的兵家為敵,卻莫名其妙與陰陽家槓上了。
現在娥皇明白了,恐怕不是墨家要和陰陽家過不去,而是陰陽家要和墨家槓上。
陰陽家作為得意的便是陰陽咒印了,而墨家的內功心法與劍法等功法雖然擅長防禦,卻也無法抵擋陰陽咒印,可若是當墨家的內功心法修行至第十層的兼愛境界,便能完全無數陰陽家的所有咒術,哪怕是被列為禁術的陽脈八咒和陰脈八咒,都會被墨家的內力所吞噬和同化。
原本殺傷力驚人的咒術反倒成為了養分,滋補了中術者。
而據她所知,踏入了「兼愛」境界的墨者,必然是天人合一境界的武者,而張機身上的氣息雖然無比強大,但距離天人合一應該還有很長的一段路,那麼張機最多是對《墨經》中的「兼愛」有了初步的理解和認知,但還未明確自己的認知是否正確,也並不堅定。
但即便只是對於「兼愛」有了初步的理解和認知,張機的內力依舊已經可以吞噬她施展的「白露欺霜」了,難怪陰陽家連道家也未曾超越,便要去招惹墨家這個龐然大物。
「洛南君當真要強迫我們姐妹二人?」
素手輕抬間,兩柄冰刃便凝聚在娥皇手中,將其中一柄遞給了妹妹女英後,抵在白皙的鵝頸處,娥皇怒視着張機,一副寧可自盡也不願讓張機得逞的貞烈之相。
然而,張機只是隨意地擺了擺手,那兩柄冰刃便融化成了水,溫熱的水順着鵝頸滑落,划過滑膩的脂山雪海,打濕那條淡紫色的束胸。
本就半透明的束胸變得逐漸透明、修身,被冰刃化作的水珠仿佛膠水似的將半透明的束胸和白皙滑膩的肌膚緊緊黏在了一起,那傲人的規模便展露在了張機的眼前。
張機不動聲色地挪開了那落在娥皇、女英姐妹身上的熾熱目光,此刻他也意識到了自己人工湖與外界感知的行為給娥皇和女英帶來了怎樣的誤會。
只是這環境似乎在湖心亭中進行一番野戰什麼的似乎的確頗為讓人心動。
「與其說我強迫兩位妹妹,不如說是那位湘君在強迫你們。」
張機向前踏出一步,依舊坐在石椅上,把玩着手中的杯盞,但神色卻逐漸肅穆了起來。
「兩位妹妹當真愛那位湘君麼?」
娥皇、女英姐妹不免對於張機的這個問題感到莫名其妙,她們和瞬是夫妻,既然是夫妻,又怎麼會不愛對方呢?
注意到娥皇、女英姐妹眼中的不解,張機放下手中的杯盞,站起身,雙手撐在石桌上身軀向前微傾斜,湊向了二女那有些浸濕的胸口,輕輕嗅聞着,一臉享受的神情:「我和緋煙、月神、大司命都是有感情的,所以結成了夫婦,而據我所知,兩位妹妹在與湘君舜成親前,從無往來。」
「雖說按照禮法,東皇閣下對於兩位妹妹亦師亦父,算是父母之言,也通過楚南公為媒,是為媒妁之言,但那究竟是真心相愛,還是因為成為了夫妻而不得不去相愛?」
娥皇和女英對視了一眼,低垂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