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從天台上離開,朝着樓下緩緩走去。
鄭英雄在青龍消失的瞬間猛地抬起頭,他感覺到那陣氣味忽然消失了。
「真的好奇怪」說道,「為什麼那個氣味忽然消失了?」
一旁的陳俊南回答道:「這兒的人都他媽來去如風,我以為你早就見識到了。」
「不對就算是「來去如風」也不能做到這樣。」
「有什麼奇怪的?不就是氣味消失了嗎?」
「有什麼奇怪的?」鄭英雄扭過頭來,一臉不解地說道,「這還不夠奇怪嗎?那是「氣味」啊!那不是人身上的「影子」!人走了,影子消失了的話是正常現象,可人消失了,那人身上的氣味不應該消失啊!應該殘留在這裏啊!」
被鄭英雄這麼一說,陳俊南忽然覺得有點道理,可他畢竟聞不到鄭英雄口中的「氣味」,也理解不太了氣味忽然消失是什麼概念。
「你是說那人離開的時候,連帶着自己身上的氣味也一起捲走了?」
「就是這個意思這人是不是很奇怪?」鄭英雄說道,「那人來的時候忽然帶來了巨大的氣味,讓遠在樓下的我瞬間聞到,可走的時候氣味又陡然消失,甚至一絲一毫都沒有留下,這到底是什麼奇怪的情況?」
「你這麼一說的話」陳俊南點了點頭,「我好像大概能夠理解了,你是說那味來的也快散得也快。」
「對!」鄭英雄說道,「氣味都是「散發」出來的,不可能是忽然之間漫天瀰漫的」
「嘶」陳俊南聽後學着齊夏的樣子摸了摸下巴,可一點思路都沒有,「說的也是啊,難道那人是個抽油煙機嗎?走的時候還他媽不殘留」
不遠處的喬家勁聽到二人交談,也伸手摸了摸下巴,沉聲說道:「我好像有個想法。」
陳俊南聽後扭頭看了喬家勁一眼,隨後笑了一聲:「老喬老喬!咱幾個人裏面屬你思路另類,你有什麼想法快說說!」
鄭英雄也在一旁一臉認真地問道:「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喬家勁又仔細思索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我這個想法說出來你們可別笑我。」
「那不會。」陳俊南搖搖頭,「快說吧!」
喬家勁聽後一臉認真低說道:「你們說那些氣味,會不會是「長」在對方身上的?」
「啊?」
喬家勁的思路太另類,讓陳俊南都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覺得喬家勁說得有點道理。
那氣味跟着對方來又跟着對方走,既不「散發」,又不「殘留」,這樣想來那氣味真的像是「長」在對方身上的一樣。
只不過這些「肉」面積很大,而且根本看不見。
若不是現場有鄭英雄,估計誰也不會注意到這個小細節。
「太有道理了!」陳俊南說道,「老喬,論思路還得是你啊!我和老齊都得靠邊站!這樣想想那氣味可不就是長在了對方身上嗎?它就是一種「影子」啊!」
「氣味「長」在了對方身上?」看着正在開心交談的二人,鄭英雄慢慢撇起了嘴。
他感覺自己有些草率了,居然如此輕易地就相信了他們。
「若是氣味能夠長在對方身上的話那被我吸走,對方豈不是掉了塊肉?」鄭英雄說道。
「呃」陳俊南只能順着這個思路解釋了一下,「說不定不是長在對方身上的肉,而是類似頭髮那種東西呢?丟一根就丟一根唄。」
鄭英雄搖了搖頭,決定不再搭理這兩人了。
站在操場上的人看到楚天秋和齊夏從教學樓里走出來,紛紛圍了上去。
陳俊南和喬家勁剛想開口說話,卻看到齊夏衝着他們豎起了一根食指,似乎在制止他們開口。
二人心領神會地互相對視了一眼,將嘴裏的話咽了下去。
「雲瑤,你們也在?」齊夏叫道。
「啊齊、齊夏?」
第一句。
雲瑤、章晨澤、李香玲的表情都有些意外,她們在來到「天堂口」之前曾聽說齊夏已經去了「貓」,所以他們準備在去「貓」之前,先來「天堂口」尋找一下甜甜。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