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齊夏如何研究,他都打不開這個歪歪扭扭的「士」,也不知道其內部究竟是何構造,或許連甜甜本人也對此一無所知。
想到這裏,齊夏不再耽擱時間,將「字」放下之後徑直走向了對方的「備戰區」。
在楚天秋隊友一眾驚詫的目光之中,齊夏告知了他們遊戲的結果。
文巧雲仿佛早就想到了什麼一樣,將頭緩緩抬起來望向了地龍。
齊夏嘴角一揚,一切不是結束了,而是開始了。
地龍也在此時緩緩站起身,仿佛知道了自己的結果,為了這一刻自己實在等待了太久。
「青龍。」她說道,「還記得咱們的賭局嗎?」
「嗯?」
「賭我會怎麼死。」地龍笑道,「如果你猜錯了,就要答應我一個請求。」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還在惦記你那卑微的賭局嗎?」
「你不會想耍賴吧?」地龍說,「自詡為「神」的青龍,今天可準備耍不少賴呢。」
「別扯了。」青龍說道,「區區一個請求,難道還能壓倒我不成?」
「那就這麼說好了。」地龍回道。
文巧雲盯着地龍看了許久,聲音清澈地開口道:「地龍,我要和你賭命。」
她的聲音不大,卻清楚地迴蕩在遊戲場地內,也傳到了高處地龍的耳中。
地龍微微一笑,從看台上縱身一躍,落在了文巧雲所在的「備戰區」。
下一秒,一陣邪風在場地內肆意而起,將青龍額前的頭髮吹亂了幾縷。
青龍還未回頭,便發現自己周身已鋪滿了黑色的長髮。
玄武降臨,她靜靜地站在青龍的身後,如同一尊雕像。
場地中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這一陣不尋常的氣場,抬起頭來望向高空。
玄武的長髮從看台上傾瀉而下,讓整個看台都好似一顆懸掛的人頭。
漆黑的空間開始變得冰冷無比,她靜靜地站在青龍的背後,而青龍也並未回過頭,只是依然托着腮看向下方。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剛才和地龍的賭局。
關於猜測地龍的死法,她給出兩個選擇,其一是激怒自己被自己殺死,其二是遊戲失敗被玄武殺死。
青龍給出的答案是「你會被參與者賭死」,換言之是猜測地龍被玄武殺死,雖然感覺沒有什麼意外會發生,但這種隨時有可能輸掉的感覺讓青龍感覺心頭煩悶。
他需要做點什麼來保證地龍一定會因為賭局失敗而死在玄武手中。
玄武此時也沒有任何動作,帶着一身冰冷的氣息站在原地,似乎在等青龍發號施令。
青龍沉默幾秒,輕聲開口說道:「遊戲開始之後想個辦法,給地龍判作違規。」
「殺地龍?」
玄武從散亂的頭髮當中射出目光,似乎在確認下方哪一個才是地龍,幾秒之後,那個渾身鱗片的小姑娘便映入了眼帘。
「好啊」玄武咧嘴笑道,「殺地龍好啊。」
「當然好。」青龍也笑道,「她真的是太蠢了,我肯定不會殺她的。所以她的死因只能是在遊戲中落敗,隨後死在你的手中。」
「好啊」玄武點點頭,一臉陰森地注視着下方的地龍,「從現在開始她連行走都是「犯規」」
遊戲場地內。
所有人見到地龍落地之後全都屏住了呼吸,他們自知接下來將進行一場更加慘絕人寰的遊戲。
傳聞在「賭命」中許多「生肖」還會修改遊戲規則,現在玄武也已經登場了,到底要使用何種規則?
眾人當中唯有齊夏面色如常地看着地龍,二人眼神短暫交流了一下,可是誰都沒有說話。
文巧雲往前緩緩走了一步,她知道自己是這一次提出賭命的人,按照冤有頭債有主的說法,賭命一旦提出,這一次她和地龍只能活下一個。
但如果她不提出賭命,自己、楚天秋,包括隊伍當中的所有人都會死,現在也只能算是孤注一擲的最後抉擇。
「我已經準備好了。」文巧雲說道,「現在要使用什麼規則?」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