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崔向東幫你穿衣洗澡的?
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來!
你啊,最好還是陪着大哥,一起去死。
可我和崔向東,都已經答應了大哥,等他死後,代替他照顧好你。
我們會儘可能的,不讓你受到一點委屈。
誰敢欺負你,我們就和誰拼命!
秦襲人抱着焦念奴,想到這兒時,無比冷靜的語氣說:「大嫂,你以後就跟着我。晚上我來給你講故事,洗澡。早上我來幫你穿衣,做飯。」
焦念奴卻說:「你是個女人。」
秦襲人納悶:「我是個女人,怎麼了?」
焦念奴輕聲說:「我喜歡男人身上的氣息,喜歡能把耳朵貼在他的心口,傾聽他有力的心跳。韋烈告訴我說,正是因為有他這個男人的滋潤,我才能不老,才能永遠年輕漂亮。你身上,沒有我喜歡的氣息。我也聽不到你的心跳。關鍵是,你無法像韋烈那樣滋潤我。我已經失去了韋烈,再失去美貌,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秦襲人——
傻子!
你這個離不開男人的傻子。
該死的韋烈!
原來這些年來,你就是用這些花言巧語來哄騙大嫂。
怪不得你明明有個很能幹的女兒,卻偏偏把大嫂託付給崔向東呢。
該死的韋烈!!
秦襲人心中怒罵着,聲音苦澀的說:「那就讓崔向東,代替韋烈來照顧你。晚上擁着你睡覺,給你洗澡。早上幫你穿衣,並不定期的滋潤你。你要做的,就是快快樂樂的,無憂無慮的活着。」
焦念奴不說話。
只是下巴擱在秦襲人的肩膀上,淚水不住的流淌。
秦襲人陪着她默默流淚半晌後,剛要鬆開她,就聽她輕聲說:「可是,我還是想韋烈。我希望,他能回到我的身邊。或者,把我帶走。」
唉!
秦襲人暗中嘆了口氣。
焦念奴希望的事,秦襲人又何嘗不希望呢?
夜。
漸漸的深了。
晚上十點。
崔向東家裏的臥室內。
腦殼實在疼的秦襲人,屈膝坐在床頭上,看着在蜷縮成一團睡在身邊,卻像孩子那樣把被子蹬到旁邊的焦念奴,忽然很想喝個酩酊大醉。
焦念奴的身上,已經重新香噴噴的了。
皮膚真好。
彈性絕對沒的說!
白玉雕刻這四個字,用在她身上最合適不過。
讓秦襲人一個對自己的身材和容顏,都很自負的女孩子看了後,都很動心。
「原來,世界上真有不老的女人。如果我是韋烈,我也會把她寵成個傻子。」
秦襲人搖了搖頭,扯過被子幫焦念奴蓋好,躡手躡腳的抬腳下地,關掉了臥室內的燈,來到了客廳內。
拿出了一包幹炒花生米,打開了一瓶酒。
秦襲人吃一粒花生米,就小飲一口酒。
嘟嘟。
案几上的座機,忽然響了。
崔向東來電話了?
秦襲人愣了下,趕緊拿起了話筒,放在了耳邊:「崔向東嗎?」
「是我,小姑姑。」
樓小樓的聲音傳來:「我那會兒給你了幾個電話,你都沒接。」
聽到是樓小樓後,秦襲人有些沒勁了,隨口回答:「哦。那時候我在洗澡。」
「嗯。」
樓小樓嗯了聲,說:「今天傍晚快要下班的時候,呂宜山找到了我。」
呂宜山找樓小樓,當然是為了昨天午後,他那個寶貝兒子在彩虹鎮,差點被人打死的事。
「他還有臉找你?」
秦襲人秀眉一挑,冷聲問:「他找你,是不是想讓你給他兒子主持公道,讓我縣局來彩虹鎮,緝拿當時群毆呂家姐弟倆的群眾?」
「是。」
樓小樓冷笑:「他想的挺美。當時我就用嚴厲的語氣告訴他,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就算呂啟明被打殘,我也得要求縣局追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