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祿來找崔向東的目的,就是給他賠禮道歉。
商皇來找崔向東,則是為了證明她絕不是沒用的花瓶;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光光的在家等他,讓他在正式場合下,親口對人介紹這是他的夫人商皇。
但。
蕭天祿也好,還是商皇也罷,都是圍繞着機床來說事。
機床。
高精度機床!
就為了搞到一台高精度機床,讓我們以後免遭敵人的再次戲弄羞辱。
這個國家有很多男人,願意去拋頭顱灑熱血。
也有很多女人,願意為一個人甚至一群人獻出自己的清白。
江南商家,就是其中的代表之一。
崔向東怎麼能說商家是敵人?
又怎麼可能會,看不起下決心犧牲自己清白的商皇!?
他看着家屬院的後門,沉默很久都沒動一下。
崩。
有輕輕的彈弓聲傳來。
聽聽悄無聲息的走了過來,陪他沉默太久終於不耐煩,抬起彈弓開始打月亮。
其實。
她特想打掉棲息在那棵樹上的幾隻灰喜鵲。
卻知道她敢那樣做,崔向東還真有可能打斷她的手。
那就打月亮。
聽聽閒得無聊,自己對着月亮打彈弓沒問題吧?
崔向東被驚醒後,看着在月光下特爛漫的聽聽。
忍不住的抬手,輕輕擰了下她的臉蛋:「聽聽,如果為了國家利益。讓你去陪別的男人,甚至是一群男人,你會同意嗎?」
「不會!」
聽聽壓根沒過腦,就說道:「但沒認識你之前,我會。還有就是,如果你讓我去,我就去。」
崔向東——
聽聽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她那大大的眼眸里,迅速有驚惶浮上。
聲音都有些發顫的問:「你,你要讓我,去陪,陪別的男人嗎?」
我怎麼捨得!
崔向東抬手,一把將聽聽擁在懷裏,很用力。
低頭,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誰敢打你的主意,我就送他全家下地獄。」
聽聽頓時狂喜,抱住他大叫:「我就知道,你把我當作心頭肉來珍惜的。」
「鬆開!再瘋,我真會打死你的。」
崔向東奪過她的彈弓,就要抽她。
卻又捨不得。
只能丟給她後,不再理她。
家裏。
先和代表着那邊的商為民,寸土不讓最終敲定了1.05億的「捐款」,會在72小手內到帳後;方臨瑜和代表着三顆星來購買專利的金東先,也談到了尾聲。
院子裏。
商為民滿臉的苦笑。
蕭天祿則滿臉的欽佩,看了眼崔向東,用目光傳遞出了清晰的信息:「崔向東,被你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挖來的方臨瑜,簡直是太厲害了!絕對的人才啊。我真納悶,樓家怎麼能不重視這個女人。」
商皇則雲淡風輕的樣子,在西牆下來回的走動着。
她下定了「只要能搞到機床,我就陪睡一群人」的決心後,這個人的自信指數暴增。
甚至她都能明顯察覺出,她的格局也大了不少。
儘管她下定這個決心的根本原因,就是為了向所有人證明,她絕不是個花瓶,更是為了報復崔向東不要她。
「Ok、Ok!」
屋子裏傳來了金東先無奈的聲音:「方女士,我不得不承認,您是一個談判高手。今天的初次談判,就按照您極力要求的來做。等我回去和總部那邊仔細協商後,我們再開啟第二輪的談判。」
「好的。」
方臨瑜因說話太多,聲音有些沙啞:「金先生,我代表雲湖嬌子隨時歡迎,您的再次到來。請簽字,按手印。」
初步談判結束,也得簽字畫押。
腦袋暈暈的金東先,走出了屋子,看到崔向東後,連忙和他握手:「崔先生,我想和您單獨聊幾句,您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