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是誰？
苑婉芝靜靜的看着樓曉雅。
樓曉雅也靜靜的看着她。
足足十秒鐘後，苑婉芝才說：「那你推一個試試。」
樓曉雅笑了：「婉芝姐，在我北上之前，爺爺（崔老）曾經提醒我，說您是個有着很大野心，也有狠心的可怕女人。因此我覺得，不到萬不得已時，我那些小招數絕不敢對您亂用。至於您那些針對我前夫的手段，只要不對他構成致命威脅，我只會視而不見。」
「好，很好。」
苑婉芝點頭，岔開了話題：「我讓你找的業餘攝影愛好者，都到位了吧？」
「已經到位。」
樓曉雅也端正了態度：「明天一早，我前夫攜婉芝姐泛舟大明湖的照片，就會出現在省紀委的舉報箱內。哦，必要時，最好你們有身體接觸。那樣起到的效果，才會更好。」
「行，那就走吧。」
苑婉芝又忍不住的說：「曉雅，就憑你現在的表現，按說你當初不該拋棄崔向東的。」
「人都是在不斷成長的。摔的越狠，收穫也會越大。」
樓曉雅垂下眼帘：「因此我衷心的希望，您不要摔倒。」
「放心吧，我可不是曾經的樓曉雅。」
苑婉芝深深看了眼樓曉雅，邁步走向了售票口那邊。
她沒有去崔向東那邊。
崔向東正在和商皇，低聲交談着什麼。
「崔向東。」
商皇對崔向東說：「散播你和韋家母女共枕謠言的人，不是我。」
走到一棵樹下的崔向東，遠眺着湖面：「但你的嫌疑最大。因為你既有這樣做的動機，也有這樣做的手段。」
不等商皇說什麼。
他回頭看着她，有些按捺不住的煩躁：「十七，你回江南吧，以後都不要在我面前晃悠了。說實話，我現在看到你就心煩！更讓我心煩的是，春光如此明媚，正是我們在工作方面大展拳腳的最佳時機。可我卻整天，深陷在被各路女人糾纏中，浪費生命。」
商皇的臉色，迅速白了下。
低聲咆說道：「你和秦襲人離婚，娶我。」
腦子有病！
崔向東不想和她說話了，抬腳就走。
卻被商皇一把抓住手腕：「崔向東，我承認，因為我那該死的優越感，以及我那可笑的野心，讓我在此前做了很多蠢事！」
崔向東掙扎了下。
商皇卻雙手，握住了他的手：「可無論怎麼說，我什麼都給了你！我的身體，我所有的家產！甚至，你都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跪在你腳下親吻你足尖的尊嚴。」
倆人的拉拉扯扯，讓本來就被商皇美麗所吸引的幾個遊人，都駐足觀望。
哎。
崔向東暗中嘆了口氣，不再甩開她。
「崔向東，我現在忘不了你，晚上閉眼就會想你。」
商皇可不管別人怎麼看她。
她只是咬牙冷笑：「現在，你卻趕我走？呵，呵呵。你覺得可能嗎？行，趕我走也行！那你，就還我的清白之軀。」
崔向東——
這話怎麼說？
當初是她暗算了他，把他玩了個第二天走路腿都打顫。
現在，她卻讓崔向東把她的清白還給她。
這簡直就是胡攪蠻纏。
「崔向東，我現在求你了行不行？」
商皇一掃滿臉的狠戾，滿臉的哀求：「和秦襲人離婚，我嫁給你。以後，會做一個最聽話的小媳婦。我退出仕途，專心為你經營公司。我也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也會像秦襲人那樣，動用家族所有的能量，幫你在仕途上有所進步。我只要求你在出席重要場合時，能挽着我的手，告訴所有人，我是你的妻子！你就聽我這一次好不好？我發誓，商家對你的幫助，要遠超秦家。」
崔向東沒說話。
只是看着去那邊買票的苑婉芝和樓曉雅。
「崔向東，我們去青山廣場上，當着所有遊客的面，我給你跪下求婚。」
商皇用力晃着崔向東的手，輕輕的跺腳：「好不好，好不好？」
崔向東點頭：「好。」
真的！？
商皇的眼眸，驟然雪亮。
渾身的白肉，猛地蕩漾了起來。
尿意十足——
崔向東忽然問：「如果有一天，我因作出重大決策的失誤，只能退出仕途後，你還會陪在我身邊嗎？」
當然不會！
深陷狂喜中的商皇，脫口回答：「你如果喪失了遠大前途，又怎麼能配得上我？不過，我倒是可以把你當作情人。我。」
我什麼？
商皇脫口說到這兒時，忽然愣住。
蕩漾的白肉止歇。
尿意消失。
眼神呆呆的看着崔向東，眉梢眼角卻迅速的抽抽。
「這才是真正的十七。」
崔向東卻滿臉的欣慰，掙開她的手，看着她腳踩的小皮鞋：「十七，你的鞋子很貴吧？」
嗯。
大腦一片空白的商皇，本能的點頭：「看上去不起眼，卻是國外的奢侈品牌。」
「你的鞋子，只適合走鋪滿了鮮花的紅地毯。卻絕不會允許，它陪着我走田間地頭的泥濘中。」
崔向東說：「因此，你想得到的崔向東，只是那個風光無限的。他一旦窮困潦倒，你就會把他踢開。但秦襲人不會。她雖然臉皮厚，也不會像你這樣撒嬌發浪。但她會陪着我風裏來，雨里去。甚至在我走不動時，她可能還會背着我艱難前行，也不會丟下我。那你覺得，我會娶你還是娶她？」
商皇的嘴巴動了動。
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十七，你不適合幹這一行。退出去吧，去做最適合你的商業。或者說，找一個能滿足你要求的男人。你總是糾纏着我，不但你很累，我也很累。關鍵是，從你利用方臨瑜給我斷電時，我就越來越厭惡你了。」
崔向東說的這些話，全都是肺腑之言。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同意，商皇來大明湖的原因。
就是想趁此機會，和她徹底的攤牌。
也是最後一次攤牌！
呼。
商皇閉眼，輕聲說：「崔向東，你太狡猾了。先讓我喜不自禁，然後忽然套我的話。是。我就是那種只想和你共享福，但不能同患難的現實女人。但這又怎麼樣呢？」
她睜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