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崔向東和樓曉雅復婚,是最最符合樓小樓私人利益的辦法。
因為她已經和樓曉雅,徹底的攤牌了。
換做是別人呢?
無論是蕭錯也好,蘇皇也罷,還是秦襲人。
這三個女人,就沒一個像樓曉雅那樣的好「欺負」。
不過樓小樓也知道,要想讓崔向東答應和樓曉雅復婚,可能性不大。
果然。
聽樓小樓說出這個建議後,崔向東立即皺起了眉頭。
「你先別反對。」
樓小樓抬手堵住了他的嘴:「先聽我給你分析下,你們復婚的好處。」
啥好處?
樓小樓肯定不能告訴崔向東,說樓曉雅懷着的孩子是他的。
「同樣的髮型和臉蛋,安能辨我是左右?怎麼樣?好好考慮下,別着急回答我。我卻能保證,只要你肯點頭,我負責做通她的工作。」
樓小樓說完這字後,太陽終於落在了西山下。
風吹來,吹過水麵,漣漪蕩漾。
崔向東的腦海中,也冉冉浮上了雙樓共舞的畫面。
不能再往下想了。
畢竟崔鎮的思想很單純,怎麼可能會做那種荒唐事?
轟隆隆。
老嚴的摩托車,再次馱着這對男女,披星戴月的,罵罵咧咧的,向縣城方向趕去。
晚上十點時,崔向東才把車子停在了,上次送她來的那個地方。
「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樓小樓抬頭四下里看了眼,魅惑的聲音:「雙樓共舞哦。」
「走開!」
崔向東被她說的火大,作勢欲踢時,又問:「真不能告訴我,你要給我介紹的女朋友是誰?我就是好奇,沒別的意思。」
「不能。」
樓小樓認真的說:「畢竟你父母,已經為你拒絕了她。我再把她告訴你,那就是對她的不尊重。你父母沒有告訴你,應該也是出於這個原因。好了,趕緊滾吧。」
崔向東滾了——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樓小樓幽幽嘆了口氣。
抬頭看着天,喃喃自語:「我以後見到蘇皇,該怎麼和她解釋這件事呢?她可不像樓曉雅那樣好拿捏。」
天亮了。
在樓小樓的請求下,雲湖縣縣委書記劉啟昭,再次召開了以抗旱為主題的會議。
「劉書記,各位同志。」
樓小樓看着一隻只代表着反對的手,秀眉皺起,語氣明顯的發冷:「難道雲湖水庫、田地里的水井、水位線全都急速下降;流經雲湖和盤龍兩縣的龍湖河,斷流;以及長達一個多月的高溫、揚塵天氣;尤其本縣的主要農作物玉米葉子,全都打卷等等,代表着特大乾旱即將到來的種種跡象,還不能引起大家的重視嗎?」
沒人說話。
樓小樓說的這些,大家當然也都看到了。
可這又代表着什麼呢?
去年,前年,大前年,大大的前年這四年中,也都在相同的月份,出現過乾旱的跡象。
無非就是今年的乾旱程度,要遠超往年罷了。
可劉啟昭等人,卻絕不會忘記五年之前的那件事!
五年之前——
有人危言聳聽,說雲湖縣即將迎來大旱,讓前書記和前縣長為此如臨大敵,啟動了抗旱工作。
卻在深挖一口大機井的過程中,水井塌方。
恰好在下面有人被磚頭砸傷,下去了九個人去運他,全被塌方的泥土給蓋住。
這次事故,震驚青山!
更邪門的是,就在大家把九個出事的殉職者挖出來後,天降大雨。
斷斷續續的下了三天三夜——
也正是這次重大事故,以及抗旱所耗的資金,從而結束了那兩位班長的仕途。
劉啟昭和被帶走的趙劍,才坐在了這個位子上。
樓小樓是從上面空降來雲湖縣的,就算聽說過這件事,感觸也不會深。
可劉啟昭等人呢?
提起抗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