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麼東西!
區區不過是金家的一個,和外人生子的婊子罷了。
也有膽子有資格有臉的,麻煩我單獨移步米廠的後面,給我看什麼重要的東西?
邊境金家,這是要在我的面前蹦達麼?
沛真阿姨沒說話,可那雙看着艾娃的清冷眸子裏,卻在瞬間,就對她釋放出了以上信息。
這一刻。
沛真阿姨也明白了。
讓艾娃請她移步後面,看什麼重要的東西,就是金士河主動請她來視察工作的原因。
沛真阿姨的眼神——
金髮艾娃當然能看懂。
更是在瞬間,就感受遭到了一萬點的爆擊。
可她卻沒有絲毫的勇氣,敢和沛真阿姨對視。
因為沛真阿姨那即便是金老見到她後,也得主動彎腰率先問好的神聖、不可褻瀆的氣場,太強大。
被她用清冷眸光鎖定了的艾娃——
就感覺自己,是一個被神聖女皇俯視的骯髒婊。
完全是下意識的趕緊低頭。
再次輕聲說:「沈書記,我保證您會得到驚喜。」
給我驚喜?
什麼驚喜?
是把崔向東綁來了嗎?
要把他獻給我,供我肆意踐踏?
呵呵。
沛真阿姨暗中冷笑,嘴上淡淡地說:「艾娃董事長,前面帶路。」
隨即回頭,對小雪說:「小雪,你們在這兒等。」
這是大白天。
沛真阿姨又是被眾星捧月般的視察米廠。
再給邊境金家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把她怎麼樣的!
「好的,沈書記。」
同樣很清楚這個道理的小雪,欠身答應了聲。
「沈書記,您請。」
艾娃彎腰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後。才頭前帶路。
經過一個月亮門。
沛真阿姨來到了米廠的後院。
她駐足,看着那幾間木屋。
因為這是後院唯一的建築。
「沈書記,請您看的東西,就在木屋後面。因那個東西太過重要,我就不陪您過去了。」
艾娃再次彎腰抬手,這樣說。
雨後的陽光明媚。
朗朗乾坤下。
關鍵——
外形嬌嬌弱弱的沛真阿姨,這具絕美的皮囊下,隱藏着一隻嗜血的金錢豹!
她想看看金家,究竟玩什麼花樣。
也沒理睬艾娃。
再次邁步,小皮鞋踩着鵝卵石鋪就的道路,緩步走向了木屋那邊。
看着她那裊裊婷婷的背影——
艾娃終於敢用猙獰,邪惡更骯髒的目光,看她了。
暗中冷笑:「神聖個屁啊?等你看到軍子的那份資料後!嘿嘿!以後,我們一起伺候軍子時!保管你要多麼的浪,就有多麼的浪!到時候,老娘再好好的收拾你!讓你像狗那樣搖着屁股,伺候。」
木屋後。
一棵樹下,有一張小圓桌。
一個穿着紅色襯衣,相貌斯文儒雅更英俊的年輕人,正端坐在椅子上,嘴角含笑的看着,款款而來的沛真阿姨,目光里滿是不加掩飾的淫邪,不住地點頭。
桌子上。
擺放着幾個精緻的菜餚。
一瓶紅酒,兩個酒杯,還有一盒特製的香煙。
古軍?
原來,他竟然躲在這兒。
搞不懂崔向東那個小笨蛋,總是找不到他呢。
用這種恨不得,把阿姨剝光後狠狠撲倒的眼光看我?
好。
很好——
沛真阿姨的腳步停頓瞬間,就和古軍四目相對,讀懂了他的眼神。
她沒有羞惱成怒。
當只配生活在陰溝里、快要死了的老鼠,垂涎一隻高貴的白天鵝時,白天鵝會因此生氣嗎?
況且!
腰細腿長的沛真阿姨,僅僅是看似一隻白天鵝,實則是一隻嗜血的金錢豹呢?
老鼠,也在金錢豹的食譜上。
「不愧是我垂涎太久,做夢都想請你,幫我生個孩子的沛真女神啊。」
等沛真阿姨裊裊婷婷的,走到小桌子前後,古軍用特專業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她。
不住地搖頭,或者點頭。
讚嘆:「這臉蛋,好像剝了殼的熟雞蛋。懷揣的這對飽滿,怎麼着也得36c吧?這腰肢,能讓水蛇甘拜下風吧?這屁股,按說是能生出兒子來的。這雙大長腿,估計能把擀麵杖絞斷吧?39歲的年齡,29歲的身體。嬌嬌弱弱的美婦樣子,卻偏偏像19歲的少女。嘖,嘖嘖。我的沛真女神,請坐。」
這番話——
是如此的高雅!
古少的沛真女神,卻依舊沒有生氣。
臉蛋依舊是那樣的恬靜,眉宇間的嬌嬌弱弱,特像讓人狠狠欺負她。
偏偏渾身散出的神聖氣息,讓人不敢輕易的褻瀆她。
這就是一個集嬌弱和嗜血,神聖和蕩漾為一體的絕代美婦。
就連婉芝阿姨在她的面前,也得略遜一籌。
一身白色小西裝的沛真阿姨,輕輕高抬着,坐在了古軍的對面椅子上。
順手拿起那盒特製香煙,動作優雅的叼在紅唇上,點燃。
又拿起了古軍,早就給她準備好的藍色文件夾。
這才架起了一條二郎腿,小皮鞋輕晃着看了起來。
照片。
李可的照片!
除了李可的照片之外,還有七八張照片。
照片裏的人——
沛真阿姨的瞳孔,驟然猛縮了下!
輕晃的小皮鞋,也停頓。
但她依舊沒說什麼,只是仔細的看那份鑑定報告,以及古軍根據那些受害人,分析出的報告。
尤其那張有人親眼看到,她像金錢豹那樣捕殺毒蛇的描述報告。
「沛真女神。」
古軍也架着二郎腿,慢悠悠的說:「實不相瞞,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決定讓你給我生兒育女了。或者乾脆說,你之所以生的這樣性感漂亮,也許就是為了我。只是我生的地方和年代,和你完美錯開。你只能暫時委身他人,在茫茫人海苦苦搜尋了我三十多年,終於來到了我的身邊。」
這番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