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瑤這個西北王家的少奶奶、雲湖縣的一姐!
竟然被崔向東這個「下級」當眾,狠狠抽了巴掌。
不但讓欒瑤的身心上,遭受到了從沒有過的沉痛打擊,在雲湖縣的威望,更是直線下降。
而且被打了後——
欒瑤還得當眾,給抽她嘴巴的崔向東,賠禮道歉說人家打的好啊打的妙。
換誰是欒瑤,都得在事後深陷痛苦中的。
當然。
至於是她先動手,打了崔向東的耳光這件事,肯定得被她忽略的。
這也是西北王家,為什麼鼎力支持陳老四,要謀奪青山市長寶座的原因之一。
「朵兒姐,我是不是太無能了?」
以往很是自信的欒瑤,此時雙眸有些呆滯,強烈懷疑自己並沒有,自己所以為的那樣出色。
「瑤瑤,不是你無能。」
賀蘭小朵柔聲安慰:「只是你的運氣,有些糟糕。誰能想到,酒廠事件會這樣嚴重,堪稱慘烈?關鍵是崔向東此子,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妖孽。我古家的核心子弟,不也是被他光明正大的殘殺後,他依舊活蹦亂跳的好像沒事人?」
嗯?
哎,對啊。
我怎麼會忘記了,崔向東殘殺古軍的這件事了?
古軍在古家的地位,可一點都不次於我在王家的地位。
相比起被他殘殺掉的古軍,我被他抽嘴巴算什麼啊?
況且,好像是我先抽了他的嘴巴!
我並沒有很吃虧啊,為什麼要深陷屈辱中無法自拔?
心裏想着——
欒瑤的眸子,漸漸地亮起。
不得不說。
賀蘭小朵在安慰人這方面,還是很有幾分道行的。
三言兩語,就解開了欒瑤的心結。
「瑤瑤,我知道從昨天到現在,你都處在一種精神恍惚的狀態下,從而忽略了該做的事。」
賀蘭小朵長話短說:「現在,我告訴你三件事。說完後,你就去給我休息。」
「好。」
欒瑤用力點頭:「朵兒姐,你說。」
「一。崔向東打你的巴掌,我會幫你打回來。二。明天我就去找你,給你出謀劃策,直至酒廠事件的平息。三。」
賀蘭小朵緩緩地說:「明天一早!即便你可能指揮不動縣局,但你也要以強硬的姿態,去縣局!要求崔向東的副手,把那些被關押的人放出來!你可以這樣做。」
欒瑤越聽,眼眸越來越亮。
足足半小時後,她才和賀蘭小朵互道晚安,睡覺。
今晚,欒瑤的睡眠質量格外的好。
可襲人的睡眠質量,卻有些糟糕。
難道是因為,她昨晚和崔向東同床共枕的原因?
不是。
因為她和崔向東這對合法夫妻,同床共枕又不是一次了,每次都會睡得格外香。
那是怎麼回事呢?
襲人打了個可愛的小哈欠,走出了臥室。
客廳內。
該今天做飯的樓宜台,正在擺放早餐。
跑步回來的蕭錯,穿着軍綠色的無袖背心,正在考慮是洗澡後再吃飯呢,還是吃飯後再洗澡。
清晨四點半多點,對外宣稱失聯的崔向東,就和聽聽悄悄離開了小院。
也不知道去哪兒狼竄了——
「我的主臥內,昨晚是不是跑來了什麼東西?」
襲人抬手揉了揉眼睛,坐在了沙發上:「我睡得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了奇怪的聲音。我想睜開眼看看,眼皮子卻很沉。」
樓宜台愣了下,愕然:「不會吧?我昨晚可是睡在客廳內的,怎麼沒聽到動靜?」
昨晚和聽聽,一起下榻西廂房的蕭錯,也搖頭:「我和聽聽,都沒聽到小動物進來的聲音。」
「可能是我聽錯了。反正昨晚的睡眠質量,一點也不怎麼樣。」
襲人再次伸了個懶腰時,隨手從屁股後拿出了個小瓶子:「這是什麼東西?」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