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
苑婉芝說這片空地,是一個很大很深的坑。
還說我們島城李家,並沒有看出這個坑。
這是什麼意思?
她是在暗指雲湖的酒廠事件,就是一個坑,我們李家跳了下去?
李在星看着空地,雙眼瞳孔微微收縮,渾身肌肉瞬間僵硬。
唯有右眼皮,更加猛烈的跳!
「苑婉芝——」
李在星慌忙回頭,要和苑婉芝再說什麼時,卻看到她已經微瘸的,走向了她的車子那邊。
李在星抬腳。
他要追上苑婉芝,問問她究竟在說什麼鬼。
可剛抬起的右腳,卻又慢慢地落下。
微微冷笑:「呵呵,我也算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了,卻差點被這個女人給唬住。她這是眼看就要灰溜溜的敗走青山,屁股下那把寶座即將由我李家的人來坐,心中不甘,才裝神弄鬼,壞我的好心情。坑?什麼坑啊!即便酒廠事件真是個坑,我也有把握把它給填平了。」
李在星的心,立即安定了下來。
右眼皮也不跳了。
但他還是拿出了電話,呼叫兒子李雲俊。
大意是讓兒子在這段時間內,乖乖呆在家裏,哪兒也不要去,以免給老子惹事!
畢竟很多即將完成的大事,都因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從而功虧一簣。
「總之,越是關鍵時刻,越得低調。絕不能外出給我惹事,更不要去找那個什麼五姨太。」
李在星低聲說到最後時,語氣嚴厲了起來:「沒事,多和你小妹交流下。她雖然不在仕途,但她要比你聰明懂事了太多。」
「好的,爸。」
在家獨自飲酒醉的李雲俊,悻悻的答應了聲,結束了通話。
儘管他很不服氣老爸的教訓,卻也知道當前確實是關鍵時刻,他最好是無條件的聽從,老爸的教誨。
於是。
他呼叫小妹李牧晨:「牧晨,是我。咱爸現在準備和老於他們,陪着白象使臣等人,前往雲湖去找崔向東算賬了。牧晨,你覺得,崔向東在苑婉芝即將崩潰時,卻忽然返回雲湖。他是捨不得,犧牲那個漂亮娘們呢?還是真如他對外撒播的那樣,拿到了婭茜集團的罪證?」
「我給婭茜集團當代言兩年了,還不知道這家企業的底細嗎?尤其老闆羅明,多次追求我時,恨不得把他小時候尿床的事,都告訴我。」
李牧晨的聲音冷淡:「那個什麼崔向東,說羅明是個犯罪份子,簡直是一派胡言。當然,他有可能會炮製虛假證據,給已經被他殺害的羅明潑髒水。」
「對,他肯定會這樣做。」
李雲俊連忙問:「牧晨,如果崔向東真這樣做的話,我們該怎麼辦?」
「什麼我們該怎麼辦?」
李牧晨不耐煩的說:「李雲俊,你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我們現在謀取的,是青山市長那把椅子!只要能得到這把椅子,崔向東和苑婉芝是真有一腿也好,還是怕犧牲她這個盟友,不得不炮製虛假證據來力保她也罷。這些事,都和我們無關。」
李雲俊沒說話。
「我知道,你對他毆打你的那件事,念念不忘。」
很清楚他心裏在想什麼的李牧晨,語氣稍稍放緩:「但是飯,得一口口的吃。先拿下青山市長這把椅子,再耐心搜尋崔向東的最弱處。李雲俊!你給我記住。無論你和人有多麼的深仇大恨,即便你找到了敵人的致命弱點,都不要親自出手!利用別人來幫我們做事,我們才能永遠的立於不敗之地。」
「對,你說的沒錯。」
李雲俊下意識的點頭:「就像我們利用扈三秀,來刺殺苑婉芝那樣。可惜那個娘們,太蠢了。」
「行了,我要去吃午飯了。」
李牧晨說:「李雲俊,別忘了把諮詢費,打在我的賬戶上。」
李雲俊——
忍不住的抱怨:「牧晨,我們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妹啊!我只是遵照咱爸的意思,主動給你打電話協商這件事而已。你怎麼,也收費呢?」
「你浪費了我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