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A。
沒有任何的一門科學,能解釋這種奇怪的現象,究竟是怎麼樣的原理。
它會讓一個自身很出色的女孩子,通過被一個男人的不斷打擊,產生濃濃的自卑感,進而拼盡全力的討好這個男人,渴望得到他的認可。
當前,欒瑤就遭到了崔向東的p。
可是——
這個罪魁禍首,卻始終沒有意識到,他對欒瑤造成的傷害。
只是皺眉看着欒瑤的背影,心想:「自從那晚她誤會了我的意思,跑去我的辦公室內,扶門慢搖過後,就變得怪怪的了。她究竟在玩什麼鬼?難道,要不顧自己的身份,對我施展美人計?」
咔,咔咔。
欒瑤走路的動作,有些順拐的走了過來。
「你,這是怎麼走路?」
崔向東越看越是糊塗,忍不住的出言譏諷:「屁股倒是不搖了,卻又夾着腿。欒瑤,你能不能收起你這些小花樣?你知道你當前的樣子,有多麼的醜陋嗎?看上去,就像五塊錢一次的野雞。」
原來我在你心裏,就是五塊錢一次的野雞。
你能不能別總指責我?
你告訴我,我怎麼走路,才能讓你喜歡!
欒瑤用力咬住嘴唇,心中痛苦的咆哮。
卻垂下眼帘,以她自己都覺得彆扭的步伐,終於走到了待客區。
把親手泡的那杯綠茶,放在了案几上,低聲說:「您,請喝茶。」
崔向東——
頭疼地說:「坐下,好好說話。」
欒瑤連忙坐下,剛要順勢架起二郎腿,卻又想到了什麼。
她趕緊把抬起的右腳落下,雙手十指交叉,放在腰間後,兩條黑絲美腿併攏,斜斜的倚在了沙發上。
這是最優雅端莊的坐姿。
「真他娘的假惺惺。」
崔向東暗罵了句,不再理會。
畢竟他剛才說的那番話,就已經夠狠了。
再說的話,過猶不及。
「欒書記,你約我過來,要和我說什麼呢?」
崔向東喝了口水,迅速調整好了態度,開始談工作。
「你還記得前幾天時,康明月約我去她家做客的事嗎?」
欒瑤也壓下心中的痛苦,打起精神說:「我可以負責任的說,她!背叛了你。」
康明月那晚和她,說了很多不利於崔向東的話。
其中就包括,康明月會繼續像以前那樣,和崔向東虛與委蛇,其實是當「我方」的臥底。
康明月那晚對欒瑤掏心掏肺——
她卻在反覆權衡過後,決定把康明月賣個乾淨!
欒瑤以為,在她說出這個消息後,崔向東肯定會很吃驚。
可實際上呢?
「欒書記。」
崔向東卻不解的問:「我和康明月的關係,就像我和你的關係,僅僅是一個班子裏的同事罷了。除此之外,我和她並沒有任何的私交。可你怎麼會說,她背叛了我?」
啊?
欒瑤一愣。
脫口問:「你確定,你和她沒有私交?誰不知道你去了魔都後,逼着她退婚西湖馬家?誰不知道,你那晚作客魔都康家時,她穿着清涼的招待你?其實,她就是你的人了?」
崔向東——
那是大哥胡搞亂搞的好吧?
我當時看出康家有那層意思後,還曾經明確勸告康明月,要懂得珍惜馬凱生的。
怎麼你們會認為,她是我的人了呢?
「關鍵是。」
欒瑤繼續說:「婭茜集團這個犯罪團伙,就是康明月引進來的。尤其她是酒廠事件的始作俑者,要不是她在處理酒廠員工,和婭茜集團的糾紛時處置不當,引發了酒廠事件!並,導致了你的絕對心腹陳勇山,差點被刺死。這些,你承認是真的吧?」
「嗯,這是真的。」
崔向東點頭:「但這,和她是我的人,有什麼關係?」
「我和尹鴻山這兩個,在酒廠事件內,並沒有犯下多少錯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