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晨?
李牧晨是誰啊,我認識她嗎,她臭不可聞關我什麼事,值得你老早就給我打電話?
哦哦,我想起來了。
最近幾天忙壞了的崔向東,腦海中閃過了一張冷艷傲氣的臉。
耳邊響起了聽聽的匯報聲:「據說李牧晨的牽手、初吻和初夜等都明碼標價。而且就算是她的家人,向她諮詢事情,就得打折價每分鐘五百塊。」
「李大明星,還真是個奇葩。」
崔向東哂笑了下,對李峰說:「等會我就去縣局。怎麼,她又發瘋了?」
「可不是嘛。」
李峰則苦笑:「她可是有潔癖的,接連幾天吃喝拉撒都得在窗下。確切地來說,她這幾天都沒吃飯,但卻必須得『排污』。我都不敢靠近八號拘留室,那就別說是她自己了。她今早拿腦袋撞牆,我怕出事才趕緊給您打電話匯報。」
「行,我知道了。」
崔向東結束了通話,自語道:「島城李家,還真能夠沉住氣的。到現在,都沒有一點點的動靜。」
壞規矩的李家,雖說因為被古家「收編」當打手,沒有被圈內人趕盡殺絕;但他們對崔向東的威脅,卻已經隨着李在星兄弟們的沒落,降到了最低。
現在,崔向東也懶得理他們。
再次拿起了電話,呼叫烈奴小組的金牛,讓她帶幾個姐妹,暗中跟隨去天南。
一來是要確保大嫂的絕對安全。
二來是讓金牛等人,得暗中保護、調查楊維教授,是不是被人盯上了。
當然。
崔向東帶着大嫂外出,就是給某些人放個煙霧彈。
「小黑絲說的真沒錯,我不是在挖坑,就是在挖坑的路上。」
崔向東站起來,走出了客廳。
院子裏正在說話的三個女人,立即看向了他,滿臉的求知慾。
都想知道,他忽然給秦明道打電話,究竟是什麼事。
崔向東卻滿臉的冷傲——
無視三雙「直勾勾」看着他的眸子,快步走出了家門。
剛好,聽聽開車載着大嫂駛了過來。
按照以往的習慣,大嫂每天怎麼着也得睡到九點以後,才會起來。
但今早——
聽聽喊她起來時,還有一些起床氣的,氣得拿起枕頭就往地下摔;卻在聽聽聽說,崔向東要着她們去外省遊玩幾天後,大嫂馬上就眉開眼笑,連聲催促聽聽趕緊幫她穿衣服。
早飯都沒吃,妝也懶得化,就纏着聽聽開車趕了過來。
「崔向東,坐在後面。」
崔向東剛走到車前,大嫂就打開後車門,把他給拽了進去。
這一幕——
剛好被追出來的「盤龍三美」看到。
可那又怎麼樣呢?
崔向東根本沒有理她們,就讓聽聽啟動了車子,徐徐駛出了家屬院。
身為男人——
尤其是堂堂的一家之主,昨晚竟然被三個女人聯手欺負;一個拿着皮帶要抽他,一個給他戴銬堵嘴;一個更是在凌晨兩點,折騰了他足足一個多小時!
換誰,誰都得有點小脾氣不是?
「向東哥哥生氣了。」
蕭錯最先害怕了起來:「也許我們昨晚,不該那樣對他。畢竟,男人都是要尊嚴的。」
樓宜台點頭:「是啊,是啊。我在上面,他都滿心的不樂意呢。咳,看我幹嘛?」
「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秦老闆冷冷威脅了一句,拿出電話開始呼叫崔向東。
崔向東的電話,無人接聽。
哼!
她冷哼一聲,又呼叫大哥秦明道。
秦明道的電話,倒是一打就通。
可在襲人詢問崔向東,給他打電話做什麼時,秦明道卻回了「無可奉告」四個字後,就無情的結束了通話。
襲人——
聽到西邊傳來了開門聲,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準備去上班的方臨瑜,捧着電話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