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曉雅眉飛色舞的說。
樓小樓如醉如痴的聽。
還不時的打斷他一下,發表下自己的「淺薄」意見。
卻馬上就遭到了樓曉雅的反駁:「不可能!當你真正的投入進去後,別說去想工作等正經事了。就算你知道有人在門口竊聽,你也無法控制那種山崩海嘯般的感覺。你只會遵從最本能的支配,滿嘴的胡說八道。尤其。」
樓曉雅說到這兒後,忽然閉嘴,回頭看向了門口。
「你快點說啊!」
滿腹求知慾的樓小樓,煩躁的催促:「崔向東忽然惡作劇的驟停後,你是不是就會像電影裏那樣,哀求?」
看着門口的樓曉雅,臉忽然通紅通紅。
樓小樓下意識的也扭頭,看向了門口。
房門依舊虛虛的關着,和剛才那樣,沒有絲毫的異常。
「怎麼了,你看什麼呢?」
樓小樓納悶的問。
我會告訴你,就在剛才向東在門口聽着嗎?
樓曉雅抿了下嘴角,眼神閃爍了下,強笑:「沒什麼。我就是擔心,我們在辦公室內,聊這些女人之間的私密話題,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樓小樓皺眉:「這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們又沒影響別人。」
樓曉雅訕笑了下,建議:「最好是不要聊這個話題了。」
「行。」
樓小樓也覺得今天聊的這些,就夠他消化很久了。
卻又不甘心的問:「你究竟是不是哀求?」
難道樓縣,沒有經歷過男女之間的事?
樓曉雅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她仔細觀察樓小樓的眉毛。
樓曉雅在上大學期間,一個宿友的祖母,是當地有名的婦科專家。
樓曉雅很多臥室知識,都是跟這個宿友學到的。
宿友說,大部分的女人眉毛里,都隱藏着她是個女孩子,還是個女人的信息。
如果眉毛緊湊,是個女孩子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眉毛散開,有可能是個小娘們。
現在。
她驚訝的發現,樓小樓的眉毛是緊湊的,唇上也有隱隱的茸毛。
「難道樓縣,現在還是個大姑娘?」
「怪不得,她對男女之間的話題,這樣子的感興趣。」
「可她明明已婚了啊。」
樓小樓心思電轉時,樓小樓冷聲問:「看什麼呢?不認識我了?」
「我在想——」
看着這會兒也意識到了什麼,迅速調整好狀態後,就滿臉高不可攀的樓小樓,樓曉雅心中忽然一動。
一個可怕的念頭,從心底騰起。
「我說過,我最煩的,就是和人談話時,說半截話!」
樓小樓毫不客氣的說着,伸手端起了茶杯。
「我在想那種情況下,我是什麼反應。」
樓曉雅低着頭,看着樓小樓那隻輕晃的小皮鞋,說:「您說的不錯。其實何止是扭,哀求?」
她開始講述那種只要能繼續得到,就敢說任何話的感覺。
樓小樓呆住。
內心即將被澆滅的小火苗,再次騰起。
「不要臉。」
等樓曉雅說完後,她低聲罵了句,噌地站起來,腳步明顯的不正常,快步走向了洗手間。
「我不要臉?呵呵。」
樓曉雅看着樓小樓剛才坐過的地方,微微冷笑了下,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
很快。
嚴明就接聽了電話。
「嚴主任,我是樓曉雅。」
樓曉雅的聲音很低:「現在,我交給你一個秘密任務。為了確保我鎮的黑魚,能夠賣個最高價。你必須去按照我說的去做。不要去問什麼,照辦就是。」
她囑咐過嚴明後,放下話筒,先把窗戶打開,又走到門前打開了房門。
大家都知道,樓縣正在樓書記的辦公室內,洽談工作,自然沒誰會來打攪。
就連崔向東,也很識趣的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