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咋回事後,薛純良再次傻眼。
恨不得施展什麼法術,讓白禮帽活過來後,再把她活生生地掐死!
要不是白禮帽運氣特好——
薛純良這種小人物,根本不可能被正在和薛國興談話的工作組,納入調查視線內。
可就是因為她的跋扈,卻把薛純良給卷了進來。
白禮帽還真是在臨死前,也得拉着個墊背的!
「當然,你也可以打死都不鬆口。」
崔向東又說:「但當薛猛說出一切後,你再說就晚了。別看你剛死了老婆,依舊會罪加一等。」
薛純良——
崔向東的電話響了。
段羊羊來電:「哥哥,我們的車子在路上,發生了肇事。三輛車,全都被撞了。你放心,我們的人都沒事。很明顯,這是有人精心安排的。目的就是阻止我們,去天府世界。我們所有人都被要求,去相關的單位等待處理。他們的態度很蠻橫,要沒收我們的電話。哎!你幹什麼?把電話還給我。」
嘟。
段慕容的叫聲未落,通話結束。
崔向東冷漠的笑了下,滿臉的不置可否。
段慕容說的沒錯,他們三輛車全都遭遇肇事,這就是某些人精心安排的。
那些人雖然不敢動段慕容他們,卻能站在「群眾」的利益角度上,把他們帶走調查情況。
藉此來阻止他們來天府世界時,派人來火速解決問題。
堵上漏洞!
「這裏面的水,很深啊。」
崔向東放下電話,看着薛純良:「你們老薛家的某些人,還真是牛逼普拉斯。」
啥叫牛逼普拉斯?
眼珠子亂轉的薛純良,表示真心不懂。
「豬豬,給他打開銬子。」
崔向東吩咐豬豬,給薛純良打開了銬子。
把空槍還給了他。
才對他說:「你說也好,走也罷,你自己來選擇。我只會告訴你兩件事。一,你老婆是被薛猛給打死的。二,你如果說出你知道的,我會幫你減輕責任。」
自由了的薛純良,該怎麼選擇?
他的眼珠子轉來轉去,片刻後出門。
看了眼臉上被豬豬蓋上白禮帽的馬雪蓮,薛純良咬牙快步離開。
「這個薛純良,陷進去的很深。知道一些事,他要是說出來絕對沒好下場。可他走了,就會有好下場嗎?」
崔向東不解地搖了搖頭,再次拿起了電話:「大表姐,你們都過來吧。三樓,最東邊的房間。」
給蘇瓊打了個電話後,崔向東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條斯理的品了起來。
除了隔音設施很不錯的洗手間內,隱隱傳來一些動靜之外。
無論是包廂內,還是走廊中,此時都很靜。
只有馬雪蓮的屍體,向外散着濃郁的血腥氣息。
事發那麼長的時間了。
那些人竟然還沒露面,這證明他們很沉得住氣。
崔向東更沉得住氣!
畢竟他的自身安全等級,從沒有過的高啊。
大哥太疼兄弟了,把天府一半的錦衣,都調來負責他的安全。
再加上聽聽、豬豬和搖曳三大妹子的貼身保護,無論是動刀子還是開槍,還是用毒,那都不在話下。
當然。
錦衣是不會輕易露面的。
就算是不得不露面,他們也不可以亮明身份。
咔,咔咔。
隨着急促而紛沓的腳步聲,從走廊中傳來,蘇瓊帶着四個人來了。
四個手下的手裏,都拎着一口沉甸甸的巷子。
巷子上戴着銬子,和他們的手腕鎖在一起。
「嗯?他們還沒來?」
穿着素色風衣,藍色小西裝,腳踩細高跟的蘇瓊,女王氣場十足的樣子進門後,掃視了下包廂。
「估計還得再等會兒。」
崔向東站起來:「你先坐下喝一杯,抽根煙放鬆下?」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