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
白羊點點頭:「我剛才臨時想到了一個「地級」遊戲的策劃案。」
「臨時?」
我們幾個紛紛愣了一下。「地級」遊戲幾乎可以決定一個「生肖」的全部命運,還能臨時想到嗎?
「「因果」,你願意幫我嗎?」白羊說道,「我可以用「道」或者「食物」來跟你交換。」
「別鬧了。」江若雪說道,「我們根本不需要「道」,而且知春也跟我說過那些「食物」是什麼東西我一個都不想要。」
「那你還會幫我嗎?」白羊又問。
江若雪回答之前扭頭看了看我,然後說道:「你可能還是沒搞清楚當中的邏輯關係,我想要幫你,是因為知春想要幫你。所以我不需要什麼報答,只要知春認為你還值得被幫,我就可以無償對你使用「因果」。」
「好。」白羊點點頭,隨後看向了我,「燕知春,我馬上就要升為「地級」了,若是有一天你發現我不見了,就帶「因果」去新的場地找我。要記住必須要第一時間找到我。」
聽完這句話之後我一時之間沒有理解,畢竟我曾經看過「生肖飛升對賭合同」。
「等等一下。」我說道,「馬上就要升為「地級」了是什麼意思?按照道理來說你不是還要在「面試房間」里待個幾年嗎?」
白羊盯着我看了良久,隨後沉聲說道:「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總之我會直接升為「地級」。」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本以為我開始了解白羊了,但沒想到他再一次出乎了我的預料。
所有人成為「生肖」只能一步一個腳印的穩紮穩打,可白羊不一樣。
他在幾年前成為「生肖」之後立刻就出現在了「面試房間」,隨後將房間內的人全部驅逐,接着又成為了遊戲場地當中的「人級」,現在又要跳過「面試房間」直接成為「地級」
他為什麼可以跟所有人都不同,為什麼可以這麼亂來?
我好幾次都想直接說出自己的疑問,可白羊叮囑過我不可以跟任何人提起當年面試房間的事情,我也只能就此作罷。
「你大約什麼時候晉升為「地級」?」我又問。
「很快。」白羊說道,「你照常來每天找我,一旦發現有一天我消失了,就想辦法去新的地方找我。」
「可我該去哪裏找你?」我又問。
「連我自己也不清楚。」白羊回答道,「到時候你自己想想辦法吧。但是記住一定要快。」
那一次和白羊分別之後,日子似乎又歸於平淡了,輪迴之後,江若雪回到了自己的區域,而我照常每天都去見白羊。
白羊自從見到童阿姨之後,果然沒有了其他疑問。
他似乎找到了「臉」。
難道他真的見到了童阿姨所說的「母神」?
可為什麼見到「母神」之後,連「臉」都不需要了?
難道他心目中掛念的那張臉,會是「母神」的臉嗎?
我很想見一見她,我想知道童阿姨口中所說的那位「一切的起因」到底是什麼樣子。
可我知道這是不現實的,那個人只存在於白羊的心中,不可能存在於現實世界。
值得一提的是,童阿姨降生的地點似乎離我很近,我曾經問過她要不要跟我一起行動,她拒絕了我。
她說她不能一直幫助「生肖」,而要去繼續尋找身上帶着巨大的「善業」之人,只有跟巨大的「善業」在一起行動,她才會作下更多的「善」,也會最深入的感受到「母神」的旨意。
跟我打過招呼之後,她便深入城市,尋找那巨大的「善業」了,雖然我不太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在「終焉之地」堅持行善,但我也支持童阿姨的做法。
做人,總需要有個目標,就算這個目標永遠無法實現也沒關係。
想來我也有些害怕跟童阿姨一起行動,她和江若雪給我的感覺並不一樣,雖然她一直都帶着慈祥的微笑,可我就是無法真正看透她。
盯着她清澈的雙眼時,我看不出她內心在想些什麼,或許她真的像她自己所說,始終都在追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