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便空着手找到了白羊,告訴他那條地蛇將書店當成了遊戲場地。
由於我沒有辦法忤逆一個地級「生肖」,所以只能空着手來,我認為上層的事情應該交給上層去解決,這不是我該操心的事。
我認為自己在五年來能存活至今,小心謹慎是我的主要武器。
「一條白色的地蛇」白羊聽後點點頭,「我知道了,我來解決。以後我讓他直接在「列成」上把書給我就是。」
我聽後又陷入了那種感覺我對白羊實在是太好奇了。
「羊哥」我開口問道,「你現在是「人級」,你要怎麼讓一個「地級」聽你的話?」
「「地級」也是人吧。」白羊這一次沒有直接攻擊我,反而回答了我的問題,「只要是人就可以溝通,可以溝通就能知道對方的痛點,可以抓住對方的痛點就有可能控制住對方整個人。」
說完之後他看了看我,隨後略帶虛心地問道:「你覺得這個說法怎麼樣?」
我咽了下口水,說道:「羊哥,你都是從哪裏知道這些的?」
「以前大部分靠自己想,現在有一部分從書上學。」白羊說道,「多虧了你給我帶來的書,但現在還遠遠不夠。」
說實話我從來不害怕聰明人,我害怕的是比我聰明的人比我還努力,這會讓我沒來由地感到無助。
「你一個月看完了三十本這還不夠嗎?」我問道,「我原先一周才能看完兩本」
「確實不夠,我還是太閒了。」白羊看着我,「我不可以像其他「生肖」一樣呆呆地站在門口,必須要做點什麼,我依然在趕時間。」
「這」我有些為難地看了看他,「你現在已經是正經的「人級生肖」了吧?你在趕什麼時間?」
「我」白羊搖搖頭,「這件事說出來會害了你。但我確實在趕時間,我的時間是有限的。」
「有限?」
「是的,我必須要做點什麼。」
「但現在沒有人來參與你的遊戲,你也沒有書可以看了,準備做點什麼?」
「我們來「紙上談兵」吧。」白羊說道,「找幾個難題來探討,這也是能夠讓自己變得更強大的辦法。」
太好了,這才是我願意接近白羊的原因。
「沒問題。」我點頭答應道,「無論什麼領域我都懂一些,你想聊什麼?」
白羊聽後低頭摸了摸下巴,然後說道:「燕知春,你對「潛意識」有什麼看法?」
「「潛意識」?」我也跟着思索了一下,「這是一個心理學術語吧,是指人類心理活動中未被察覺的部分。」
「沒錯,這是一個心理學術語,你知道「潛意識」和「迴響」的關係嗎?」
「是的。」我點點頭,「經過你的提點和我自己的實驗之後,我發現我的潛意識中越相信我的「迴響」能夠發動過成功,我發動的成功率就越大。我不僅自己精通了發動「迴響」的方法,更把這些經驗傳遞給了那些加入「極道」的人。」
「很好。」白羊說道,「那就省去了很多我解釋的麻煩。換句話說,潛意識越強大的人,就越是強大的「迴響者」,這個道理你明白了。那我再問你除了「迴響」之外,「潛意識」對這裏的影響還有什麼?」
「還有什麼?」我低下頭認真地考慮着這個問題,感覺這又是一個考驗。
若是我不能正確回答,白羊接下來說的話也會有所變化。
可我考慮了很多方面,都沒有考慮到「潛意識」對這個地方的其他影響,難道除了「迴響」,還影響了其他的事嗎?
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白羊又說道:「美國心理學家馬丁加拉德做過一個實驗。他把死刑犯蒙住雙眼,綁在床上宣佈他的死刑,並且告訴他死刑將以放血的方式來執行。然後用木片在犯人手上劃了一下,接着用事先準備的水管在犯人手腕上開始緩慢滴水。隨着水滴的聲音由快到慢,囚犯心中產生極大的恐懼。最後囚犯死亡,死亡的症狀和失血過多相同。」
「我聽過這個實驗」我說道,「這是「暗示效應」的一種具體表現,犯人的主要死因還是來源於恐懼和自我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