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地蛇的房間,眾人確定了要破除的牆體。
這些牆壁都是老舊的木頭製成,看起來確實很脆弱。
據白蛇所說,這些牆壁和房間很奇怪,隔音時好時壞,時有時無。
地虎想要走上前去一拳把牆壁打裂,白蛇卻開口止住了他。
「這是我的房間,我自己來吧。」
說完之後他回過頭,想讓眾人往後讓一讓,卻看到燕知春滿臉悲傷,雙眼通紅掛着淚花。
「哎?死丫頭你又怎麼了?」
「啊?」燕知春似乎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哭了,伸手摸了一下臉頰,「壞了我這是」
「你剛才碰我了?」地蛇又問。
「呃」
「這你可不能怪我啊,自己去旁邊哭一會吧。」
地蛇搖搖頭,擼起自己的袖子,面向了牆壁。
緊接着他伸出手狠狠一揮,脆弱的牆壁瞬間出現了一個大窟窿。
隔壁果然是另一個房間。
他三下五除二,忍着心痛撕開壁紙,隨後將窟窿逐漸放大,直到能夠通過一人才停了下來。
地虎走上前,看了看隔壁的房間,開口問道:「這旁邊住的是誰?」
「不知道。」白蛇說,「很少聽到聲音,甚至有可能沒人住。」
幾個人先後穿過牆壁上的窟窿,來到隔壁房間看了看,這個房間有一些家具,但是已經落滿了灰塵,確實有可能像是白蛇所說,根本就沒有人居住。
畢竟「地級」也有死亡概率,或許有一天這些「生肖」上班的時候死在了外面,隨後房間就被徹底擱置了。
「這法子好啊。」地虎笑着說,「咱們就這樣一路打過去,肯定可以繞開人群啊。」
「我總有不祥的預感。」燕知春說道,「說不定我們會遇到其他「生肖」」
「沒事兒。」地虎搖搖頭,一臉放心地說道,「「地級」裏面沒幾個能把我干倒的。」
話罷,他來到了窟窿對面的牆壁處,跟眾人使了眼色,讓眾人後退幾步,隨後掄起自己鐵柱一般的胳膊狠狠地擊在了木牆上。
這一擊和白蛇的攻擊完全不同,又鈍又重,瞬間讓整個牆壁都出現了裂縫。
地虎感覺自己鬧得聲勢有點大,只能又伸出拳頭,瞄準了牆壁中央的位置快速地打出一拳。
一個臉盆大小的窟窿出現了,可窟窿裏面沒有顯示牆壁另一頭的房間,反而漆黑無比。
地虎把碩大的腦袋趴在窟窿上看了看,憋了半天憋出三個字——
「關燈了?」
「神他媽關燈了。」白蛇皺着眉頭說道,「確定那一頭有房間嗎?」
「這」
地虎盯着窟窿裏面看了半天,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似乎能看到星星點點的小亮光,但確實沒有辦法確定是個房間。
接着他又把腦袋伸了進去,向下看了看,由於裏面太黑,甚至看不到地面。
「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了,我進去看看!」
地虎伸手將木頭牆壁蠻橫地拆毀,露出了差不多夠自己通過的位置,緊接着就要邁腿進去。
「等一下!」
燕知春上前拉住了地虎,不知道為何,她看到這個窟窿總是有點忐忑,好像哪裏出了問題,可自己說不出原因。
她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窟窿,那裏明明可以通向地蛇的房間,那眼前的窟窿通向了哪裏?
「咋了老妹兒?」地虎和老孫異口同聲地問道。
「我總感覺不太對」燕知春思索了一下,「地虎,往裏扔一塊木頭試試。」
「扔木頭?對啊有道理。」地虎懂了燕知春的意思,接着從地面上撿起一塊牆壁碎片,隨後丟到了窟窿中。
讓人始料未及的是,那木頭進入窟窿之後一直在墜落,根本落不到地面。
「我操」地虎看到這一幕嚇得炸起了虎毛,「這什麼東西啊懸崖?」
燕知春眯起眼睛,伸手托着自己的下巴。
「「列車」的房間難道不是對稱建造的嗎?」她說。
「什麼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