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燕知春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她很難想像楚天秋會自己在屏幕前進行連續七次的錯誤猜測。
可如果不是楚天秋那又是誰?
如今已經連續扣了七分這豈不是說明他們所猜測的「字」有一大半都失效了?
楚天秋的臉上閃過一絲笑容,說道:「這件事可真是說來話長了。」
「說來話長?」
「遊戲規則說過,只能通過「主帥」來得分。」楚天秋回過頭來說道,「可是「扣分」呢?」
「你的意思是」
「我以為對方的幾個男性都被控制住了。」楚天秋說道,「所以剩下的人當中,沒有誰會在一分鐘之內赤手空拳打碎一面顯示屏。」
說完之後他略帶自嘲地回頭看向燕知春:「如果是你,能夠在一分鐘之內空手打碎自己家的電視機嗎?」
燕知春感覺打碎電視機這個任務並不難,難在時間限制上,如果只有一分鐘的話確實很難做到。
「可我還是少算了一步。」楚天秋說道,「在我看到齊夏屏幕上那個「眯」字沒有得分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的他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嗎?難道他寫錯了讀音?」
燕知春儘可能地理解了一下楚天秋的意思,於是又試探性地問道:「所以那個「眯」字為什麼沒有得分?」
「因為他在別的字當中猜錯了。」楚天秋說道,「我對齊夏的猜測還是太保守了他的屏幕上甚至有「?」、「屮」這種字,鬼知道他進行了多少次大膽的試探他也比我更清楚「猜錯」有什麼下場。」
燕知春的腦海一時之間有些混亂,但此時也知道他們已經處在失敗的邊緣了。
「這可怎麼是好?」楚天秋繼續苦笑着說道,「對面根本不需要擊碎我們的顯示屏,只需要有人來這裏用最短的時間內連續寫錯「同音字」來把分數扣掉」
「我還是不明白。」燕知春說道,「你不是一直都在這裏嗎?我們為什麼還會被人連續扣分?」
「這件事同樣說來話長。」楚天秋說道,「就是因為有些任務交給誰都不放心,所以我才親自出馬打碎了對方的顯示屏,以我當時的判斷,對我們有威脅的人都會被控制住,就算有人能夠行動,也只剩下遊戲結束之後出現的章晨澤。」
「我」
「可我沒想到啊」楚天秋說道,「我猜測章晨澤一定會輸給你,所以她身上失去了「字」,根本不可能前往我們的「備戰區」這是怎麼回事?」
燕知春聽後思索了幾秒,她確實贏走了章晨澤手中的「包」,可那之後齊夏出現了,二人背對着自己小聲商量了些什麼,之後自己便和齊夏進入了房間,在那之後章晨澤去哪裏了?
想到這裏,燕知春開口道:「我發現齊夏有一個習慣,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習慣導致了我們這一次的失利。」
「什麼習慣?」
「他每次在移動的時候,會先選擇最安全的一條路徑直走到「河道」,隨後在「河道」橫向移動來尋找自己想要進入的房間。」
楚天秋聽後總感覺有些奇怪這個習慣說明齊夏就算要進入己方的遊戲場地,也一定會從「河道」進入,在有「化形」的情況下這種做法不會讓隊友起疑嗎?
但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齊夏的這個舉動會完美繞開所有「防線」,這些建立「防線」的人也想不到敵方主將會在自己背後大搖大擺地走過。
「我和章晨澤進行完了遊戲齊夏就從「河道」打開了「門」。」燕知春又說道,「所以章晨澤本來應該原路退回己方「備戰區」,卻不自覺地走到「河道」和齊夏交談了起來,當時我沒當回事,現在想想似乎一切都是齊夏計劃好的。」
「所以剛才應該是章晨澤來到了這裏。」楚天秋說道,「她的目標從一開始就不是擊碎顯示屏。」
楚天秋還是感覺齊夏的佈局讓自己難以琢磨,如果此時真的是帶兵打仗,雙方可以算是都出了一步「殺招」直取對方大本營,但問題的詭異之處在於齊夏「殺招」的發動條件是自己發動了「殺招」。
換言之若是自己一直都待在「備戰區」沒有離開,章晨澤進來的時候也只是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