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緣祖立於天幕之外,神情尤為複雜。
「這到底是何解?」
他心中頗為不解。
畢竟,星辰投影變成「女」,也太搞了。
星辰投影,可是陽神精華所在。
莫名變成一「女」字,無上至理能夠做到嗎?
前所未聞。
「莫非這血袍背後,有一位上尊,是誰?」
紫緣祖思索道。
旋即,他想到什麼。
「莫非是月神元君?」
「這手筆倒是符合月神元君!」
「只是,月神元君不是受了重創嗎?」
「難道說,璘琊蛻在即,她也露露手,告訴世人,她的傷勢好了?」
紫緣祖只能這樣說服自己。
血袍在六重天的人物關係很簡單。
從魔羅一族來,與月女相戀。
那麼,很有可能,他與月神元君也曾見過。
「怪不得他這傢伙,當初說要與月女結為道侶,還試探老夫對月神宮的想法。」
想到這,紫緣祖感覺心中的疑惑解開。
既然月神元君出手,那麼血袍肯定無事。
想到這,他心情不錯。
「這傢伙,害得我去黑魔山求情,顏面掃地,待他回來,得好好教訓他一頓!」
紫緣祖呢喃道。
突然間,他感知到什麼,眼眸中露出欣喜神色。
他的身形在這一刻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落在了傳送法陣外。
周遭的空間一陣凝固,紫緣祖看着一襲血袍的齊原,目光平靜。
「你這傢伙運氣不錯,竟然還能活着回來。」
言語中,夾雜着止不住的欣喜。
「唉,老頭,外面太危險了。」齊原心驚不已,「出門在外,男凝太多了,還有造謠污衊的蝦頭男,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想起神血天尊的眼神,齊原就很生氣。
簡直殺騷擾!
「六重天從來不是什麼福地,兇險萬分,現在你應該見識到了?」紫緣祖沉聲說道「以後還這麼大膽子隨意出去,肆意妄為?」
「老頭,你怎麼受害者有罪論呢,難道我穿的少,他們就能男凝我?」
「哼,老夫只是告訴你,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如今,璘琊蛻在即,各大聖地將會掀起波瀾,你要少出門走動,好好修煉。
提升實力,多一些自保的能力!」紫緣祖苦口婆心說道。
齊原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只是我得出門一趟,月華天尊同意了我,答應我將月女娶回紫緣天!」
紫緣祖聽到這,神情一凝。
對於自己的猜測,也更加確定了。
果然,血袍的背後乃是月神元君。
「什麼時候?」紫緣祖問道。
「我尋個良辰吉日?」齊原思索道。
「這次,老夫隨你去月神宮!」紫緣祖淡淡說道。
既然有危險,他便跟着。
除非鬼御天那位幡主親自出手,否則,還無法傷他。
就算是幡主,也最多傷到他而已。
而鬼御天,根本不明白血袍代表着什麼,也不可能拿着對付黑劍的陣仗對付血袍。
想到了什麼,齊原說道:「這件事黑魔淵不會阻止吧?」
齊原雖然不愛動腦,但腦瓜子絕對不蠢。
如今,璘琊蛻在即。
紫緣天的五魔之首,迎娶月神宮的一位月女。
這不得不讓人背後聯想。
這黑魔淵,是不是要與月神宮結盟了?
甚至說,黑魔淵其中一些勢力,比如說與月神宮開戰的陰魂天,甚至會阻止。
紫緣祖聽到這,神情平靜:「此事是我紫緣天之事,其他人做不了主!」
前段時間,他去黑魔山求見師尊,解救血袍。
結果遭遇到閉門羹。
對於那位師尊,他已經徹底失望。
可以說,這麼多年來,他紫緣祖可有愧黑魔淵?
他為黑魔淵曾七入奇地,征戰異族,奪回黑魔祖血,放入祖地之中。
為了鋪墊黑劍之路,他也曾四次消耗元氣,煉製大丹。
更不用說其他的。
可是,他求見師尊對血袍施以援手,師尊連見都不願見。
他心中自己充滿怒火。
「這不會讓你得罪其他人吧?」齊原小心問問,他可是高情商,「早就聽說伱這老頭和黑魔淵主不和。」
紫緣祖和黑魔淵主不和,在高層之中不是什麼秘密。
流傳出來的有野史也有冷知識。
反正很奇葩。
比如說野史,黑魔淵主有龍陽之好,看上了徒弟紫緣祖,欲與紫緣祖當街行之,祖不從。
又比如說冷知識,紫緣祖愛上了自己的師娘,覬覦已有,給師娘下了藥,睡醒以後才發現睡錯了人,把黑魔淵主給睡了。
紫緣祖的神色複雜,久違的記憶席捲:「不過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這些事是小事,若是連你的婚事老夫都無法做主,這黑魔淵不待也罷。
更不用說」
紫緣祖的眼眸中露出笑容。
「你不是說什麼婚事自由嗎,你的大婚,關他們何事?
若是多嘴,別來我紫緣天!」
紫緣祖已經下定了心。
以前的他,就是太軟弱了,處處退讓。
所以,黑魔淵中,每次吃虧吃苦的事都是他上。
好處沒落到自己身上。
這一次求助黑魔淵主,已經把他心中最後的一根線扯斷。
他已經把所有的人情掐滅。
以後,老死不相往!
大不了,當第二個魔羅一族!
「老頭你說的對!」齊原認真點頭,想到了什麼,他問道,「老頭,有沒有什麼黑魔祖血,我很缺!」
《祖血訣》修煉到第十一層以後,齊原忙着去參加至理論道會,這門功法停滯不前。
對於《祖血訣》修煉齊原很是上心。
畢竟這門法決,能夠提升他萬道武神的修為。
如今的他,僅論萬道武神堪比至理。
璘琊蛻在即,他得從各方面提升實力。
什麼攻擊性造化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