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穿着一身血色紅袍,看起來俊美非凡。」
白螺按照記憶描述着。
老頭愣住了,旋即說道:「哼,一看就是千名之外的老東西。
那些老東西,距離血主遠,不如我們比血主近,為了顯得和血主關係親近,經常穿和血主一般的裝扮。」
黑羽想到什麼,不由得說道:「他還曾說,他就是血主。」
「什麼?」老頭渾濁的眼睛迸發出光芒,他瘦小的身形迸發出強大的力量,把黑羽的衣領給拽住,「他說他是血主??」
凡是聽血主講道之人,皆無比敬佩血主。
視血主為父,尊血主為師。
沒有人敢冒充血主!
「他長什麼樣子?」小老頭着急問道。
白螺與黑羽還是第一次看到師父這般模樣。
白螺的手一揮,一片水幕出現,水幕之中,恰好凝聚出一個虛影。
不過,剛凝聚完,虛影便破碎。
似乎,有着莫名的力量在阻止着她將齊原的模樣給展現出來。
小老頭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難道難道真的是恩師?」
血主天生神聖,所有畫像無法畫出其容顏。
道法也無法將他的容貌給展現出來。
白螺也愣住了,想到了什麼。
小時候,她便十分仰慕血主,曾讓師父展現出血主的模樣,可是,與今日這般,根本無法展現出來。
「他真的是血主?」白螺無比激動,「可是命運石板曾言,血主已隕!」
命運石板,可是流風界的至寶,根本不可能出現錯誤。
老頭也低着頭,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而這時,白螺想起了什麼,她伸出青蔥手掌:「這是那位前輩送給我的小禮物!」
一滴如血一般的水滴出現。
小老頭看到這水滴,眼睛死死盯着它:「恩師,他就是恩師血主!」
他已經徹底確認,那人就是恩師血主。
「他去哪了?」小老頭連忙問道,看起來無比焦急。
白螺連忙把今日發生的事情,完整講給師父聽。
師父聽完,老淚縱橫。
「他就是恩師血主。」小老頭內心五味雜陳,想到了什麼,他期待看着白螺,「恩師血主除了提到金絲雀,還提及了誰,有沒有提及我?」
白螺:「」
黑羽也很激動,冷冷說:「沒有!」
小老頭聞言,也沒有失落:「恩師記性不好,沒提及我很正常,但他心裏肯定有我。
如今,恩師定然前往天涯海角,我要趕緊把這裏的消息,給傳遞到天涯海角。」
小老頭踱着腳步,在思考怎麼把消息傳遞過去。
過了幾十息,小老頭下定決心:「走,我們去天涯海角!」
他要去天涯海角,見一見他的恩師。
同時,也準備通過特殊通道,把恩師血主重現人間的事情,告訴血宮的那些人!
天穹之上,一道流光閃過。
有不少修士抬頭看天,眼中露出敬畏神色。
一些紫袍修士,則面色詫異,無數的消息不斷往紫天盟中傳遞。
這道流光,每隔一段時間,便停在一地。
有人曾看到,一道血色劍影從天而降,紫天盟的據點便就此覆滅。
整個流風界,各大洲都變得騷亂起來。
無數的消息,都往紫天盟總部傳去。
一個恐怖的消息,也在流風界席捲開來。
那便是血主復甦,來找紫天盟的麻煩了!
此時,紫天盟總部,面容俊俏的男子坐在鳳椅上,臉上帶着一絲嘲弄神色。
「血主復甦,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男子乃是紫天玄女的男寵。
如今,紫天盟的代理大管事。
「命運石板乃是人世至寶,自不會出錯。
血主早已隕落,那人應該是冒名頂替之輩!
我懷疑,是血宮的餘孽,看我們紫天盟大軍奔赴天涯海角,他們無力抵抗,只能用一些高手,四處破壞我們的據點!」一位高達三米的男子開口,聲音如厚鍾。
此言也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認可。
鳳椅上,大管事林薛枚盛氣凌人:「時代不同了,即便是血主復活,又如何?
十三紫袍索命人,那個血主,不管真假,就交給你們十三人!」
大殿之中,十三位紫袍現身,每個人身上都散發着強大的實力。
這十三位紫袍,都是陸地神話級別的實力,強大非凡。
「遵命!」
十三位紫袍離開大殿。
大管事林薛枚嘴角帶着笑容:「明日便是我的百歲大壽,準備的如何了?」
紫天玄女帶着大軍開撥天涯海角,林薛枚總管紫天盟。
明日將是他的百歲大壽。
紫天玄女的男寵中,沒有一位活過百歲。
大多被紫天玄女玩膩了,最後給埋了。
而林薛枚不一樣,他最受寵,也即將度過百歲,成為紫天玄女第一位過百歲的男寵。
所以,對於百歲宴他無比在意。
與他的百歲宴相比,那個血主根本不算什麼。
「管事放心,皆已準備妥當!」一位老者謙卑開口。
在場的人,看向林薛枚都露出諂媚笑容。
畢竟,能夠爬上紫天玄女的床,是一件本事。
夜深。
整個通天城卻宛如白晝。
明日將是紫天盟林薛枚百歲大壽。
整個通天城,到處都懸掛着燈籠,充滿喜慶的氣息。
一座酒樓之中,正有三位隱藏氣息的男子。
為首者,臉上有一道刀疤,看起來頗為凶神惡煞:「林薛枚那狗娘養的,實在可惡,明日我非得把他殺了不可!」
在場其餘兩人聞言,眼中也閃過一抹殺意。
他們三人,都與林薛枚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父母妻兒,皆死於林薛枚之手。
如今聯合在一起,就是為了刺殺林薛枚。
這時,一位帶着蓑笠的男子說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位自稱血主的強大修士,最近似乎在向紫天盟殺來。」
「血主早已隕落,估計是冒名頂替。」刀疤男說道,「今日,十三紫袍索命人已去圍攻這人,估計他很難走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