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要殺人了!」莊凌邊跑邊大聲喊着。
「臭娘們兒,我看你還能跑多遠!」
莊凌跑得再快也跑不過這幾個男人,她只能拼命大聲求助,希望能有人來幫幫她。
「救」她的嘴被後面追上來的人捂住了。
莊凌用鞋跟狠狠跺在身後男人的腳上。
「啊!」身後的男人慘叫一聲,鬆開了莊凌。
莊凌像瘋子一樣把手裏的皮包掄了起來,「滾開,你們都給我滾!」
她好害怕,閉上眼睛拼命掄着皮包,不讓這些人靠近。
突然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腕,後背撞上了硬硬的胸膛,她想掙扎尖叫,卻聽到耳邊響起熟悉的男聲,「是我,別怕!」
莊凌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到了身後的人,僵硬的身體放鬆下來,帶着哭腔問道,「祁少,你怎麼在這兒?」
祁航是陪祁飛瑤過來的,祁琳陪着進去了,他在外面等着。
在車裏等的煙癮犯了,下車靠在車門上點燃一根煙,他吸了一口煙,看向對面的公園,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這個季節,晚上遛彎逛公園的人應該很多,可對面的公園裏沒見到人影,這讓祁航提高了警惕性。
他帶着幾個人,走過去想看看裏面有什麼貓膩。
剛走到公園門口,就聽到里傳來女人的呼救聲,祁航停下腳步,原來是有人把公園裏的人清走了,想幹壞事。
祁航想轉身回去,卻覺得這個女人的聲音有點耳熟,他的腳像不受大腦控制一樣,繼續往公園裏走去。
離得越近,祁航的腳步走得越快,他想起來這熟悉的聲音是誰的了。
他看到莊凌閉着眼掄着手裏的皮包,不讓周圍五六個混混靠近,那樣子是被嚇壞了。
祁航動動手指,身後的幾個人過去把那些混混幾下就制服了。
莊凌還在拼命揮着手裏的皮包,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祁航只能過去制止她的動作。
沒有回答莊凌的問題,祁航卻問道:「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裏?」
莊凌的眼睛又紅又腫,明顯是哭過的,她抽泣了一下,「我最近有些焦慮,過來看心理醫生,看完病就在公園裏坐了一會兒,見天黑了,想穿過公園去坐公交車,然後就遇到了這些人。」
「幸好祁少你救了我,」莊凌抱住自己的身體,渾身發冷,「要不然我今天死定了,他們會把我先奸後殺吧!」
祁航眯起眼睛看了看周圍,這裏還真是監控的死角。
「老闆,這些人怎麼處理?」祁航的手下問道。
祁航低頭詢問莊凌,「報警?」
莊凌點點頭,她從皮包里翻出手機,手機屏居然裂了兩條縫,應該砸黃毛的時候磕到了。
她點開手機,裂開的屏幕不影響使用,莊凌自己報了警。
五分鐘後,警車來了,莊凌說明情況後,幾個混混被抓進了警車裏,莊凌也需要回警局錄口供。
祁航因為要等祁飛瑤和祁琳,不方便跟着去,但也派了兩個人跟着,並叮囑把莊凌安全送回家。
「祁少,今天謝謝你了!」莊凌給祁航鞠了一躬,然後跟着警察走了。
祁航目送着莊凌離開後,返回到鄧茜的診所樓下。
祁飛瑤和祁琳正好出來了。
祁航迎過去,「媽,感覺治療有效果嗎?」
祁飛瑤微笑着點點頭,「有的,原來我是真的心裏有病了,這段時間讓你們兄妹兩個擔心了。」
祁琳表情輕鬆了不少,她的媽媽在康復了,應該很快就會變回原來的樣子了。
「有效果就好,」祁航拉開車門,讓祁飛瑤和祁琳上車,「我一會兒告訴我爸一聲,他很關心你的病情。」
提到褚偉澤,祁飛瑤的心一痛,上次在醫院相見一次後,褚偉澤就再也沒出現在她面前過,但是兩個孩子會經常提起他。
她現在只想儘快把病治好,以最好的狀態再去見褚偉澤。
是褚偉澤,她最近已經習慣在心裏默默喊這個名字了,祁文德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