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長夜飛馳

    宇文玦吻得忘情,若不是低哼中一句話,真以為愛欲上頭。

    他說:「我內力盡失。」

    梁婠渾身僵住,瞪大眼睛怔怔望着頭頂的帳子。

    腦中的思緒已經亂成一團。

    一想到宇文玦倘若變成蕭倩儀那般毫無還手之力的模樣,不盡的恐懼漫過心頭。

    定是宇文珂在餐食中做了手腳。

    回想從席間到方才這麼長的時間裏,宇文玦愣是從頭到尾一聲不吭,全然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破綻,梁婠只覺不可思議。

    但凡他在演武場被看出來,宇文珂都不會就此作罷。

    更何況,他就不怕自己一時衝動對宇文珂動手嗎?

    那他就只能陪着她一起死。

    竟然還敢跟個沒事的人一樣,同她說什麼輸了也無妨。

    當初,明知茶中有藥,她倒一杯,他飲一杯。

    而今,又是如此,他的生與死全在她一念之間

    梁婠用力抱緊他,發狠咬他:「瘋子。」

    宇文玦埋着頭低笑一聲,將人摟得緊緊的,不停地親吻她:「別怕,席間我會讓他們先送你離開。」

    是,只要他在就夠了。

    畢竟,宇文珂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殺他。

    梁婠心臟猛的一縮,用力將人推倒,翻身壓上去,低下頭邊瞪他邊吻他。

    「不行,你說的相處歡合、白頭偕老,不許反悔。」

    宇文玦平躺着扶住她的腰,任由她四處點火、胡作非為,眼裏有細微的光芒耀動。

    「好。」

    梁婠鼻子一酸,停下來看他,咬牙切齒的:「是不是我要你的命,你也說好?」

    宇文玦望着她的眸光柔和,安靜地笑。

    那年南苑裡,他說,這世上除了你,別人殺不死我。

    身、心、命,他早就給她了。

    梁婠眼底涌動,笑着看他:「我只要你的身和心。」

    宇文玦怔了怔,蒼白的面上倏地一紅:「好。」

    神色赧然地看一眼帳上印出的人影子,手一伸將人拉下來,嘴唇貼上她的耳朵。


    「這可是你說的。」

    梁婠一驚,還以為他真要當着他們的面

    不料下一刻,整個人被他抱了起來。

    「水要涼了。」

    梁婠會意,從他身上起來前,吻住他的唇,宇文玦一愣,有東西滾進他的腸胃。

    梁婠笑了笑,恍如不覺地走去銅盆前,沾濕巾帕淨面洗手。

    幾番擦洗,少了脂粉的妝點,露出白白淨淨的一張臉,可也只能算得上清秀。

    待她擦洗完,又幫宇文玦淨面。

    等一切收拾妥當,梁婠再往那邊瞧,人影已經不見了。

    梁婠垂眸笑笑。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女子悅耳的說話聲。

    「側妃?」

    是雲姬,不,應該說是馮傾月。

    馮傾月不僅沒有死,還成了宇文珂的寵妾心腹。

    梁婠回過頭與宇文玦視線相交,心領意會。

    這邊輕應一聲,那邊馮傾月就帶着人走了進來,不想兩人竟還穿着原來的衣服,不由驚訝。

    這般如何去席面?

    馮傾月問:「請問殿下,是哪裏不合適嗎?」

    宇文玦抿唇靜坐着,面上冰清水冷的,並不言語。

    馮傾月只好看向梁婠。

    梁婠歉意笑笑:「衣服上的薰香聞着有些奇怪。」

    奇怪?

    馮傾月皺了皺眉,示意婢女去檢查。

    兩個婢女聞此,疑疑惑惑去拿瑤盤上的衣服,只敢小心揪住一角,低下頭嗅了嗅。

    眨眼間,兩人毫無預兆地齊齊軟倒在地。

    馮傾月臉色一變,扭頭就要喊人,猛地一陣刺痛,整個人摔了過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梁婠蹲下身,拔下銀針收起來。

    宇文玦只看了她一眼,眸光幽深一片,起身往門口去。

    梁婠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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