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找下家、尋出路?」
梁婠瞧着穀雨悻悻的模樣,不由一笑:「今非昔比,那自然是不一樣的。」
馬車剛一停穩,有人忙忙迎上來。
蕭倩儀哦一聲,並不十分相信。
其實,不論是洛安,還是藺城,都是人生地不熟,但比起複雜的洛安,藺城確實更太平些。
穀雨直勾勾盯着梁婠:「夫人,奴婢覺得您真是同從前不一樣了!」
正是蕭倩儀,她着一身素服,面上脂粉未施,但人瞧着圓潤不少,氣色也好了很多。
晉國公宇文珂是為國捐軀,因而周君給予的追封賞賜不斷,周后更是親自召見、安撫晉國公夫人。
一來初來乍到,與蕭氏算不上熟人。二來,自己同宇文玦本就身份特殊,又對周國各方勢力不甚了解,不想稀里糊塗地沾惹什麼麻煩。
莫不是要挑撥離間,耍什麼手段?
想當初一個曹氏,現又來一個蕭氏。
「國公夫人,殿下交代過的,不敢讓王妃在外久留,還望您見諒。」
穀雨不算刻意地往那張驚訝不服氣的臉上掃一眼,抱着懷中的錦緞,頭也不回地跟上去。
她視線投向穀雨:「好久不見啊,穀雨!」
蕭倩儀愣了愣,雖隔着帷帽,看不見那臉上的表情,但她就是能感覺到輕紗後的眼神,定是極冷。
蕭倩儀盯着不為所動的身影,蹙了秀眉。
日暮西斜。
看這情形,給蕭倩儀配的藥,她都吃了,而且就沖這抓人的力度,能看得出來藥效不錯。
其實,大可不必。
她略一停,又問:「即便重要,那又與你何干?」
那時,一心惦記着報仇,本就沒打算與他長久在一起。
蕭倩儀微微笑了下:「方才在馬車上,我遠遠瞧着就覺得像你,起初還有些疑惑,直到看清這婢女長相,便是確定無疑了。」
她也不再多說,扭頭看向窗外。
她不在洛安,不在銀岳府,如何來了藺城?
她話語一頓,看向梁婠:「我只是想同你說說話。」
她撫着手邊柔軟的錦緞笑了笑。
梁婠側過頭:「穀雨,咱們走吧。」
今天,她生怕夫人着了蕭氏的道兒,幸好、幸好
驟然見此,穀雨忙上前一步,然抱着布匹,無法動手,只能試圖用身子將兩人隔開。
梁婠欲言又止,平時,他們是不叫她王妃的。
她身後跟着幾名僕婦,穿着打扮不似尋常人家的下人,趾高氣揚的。
「國公夫人。」
拒絕是要拒絕的。
「梁婠。」
面對穀雨時,蕭倩儀臉上的笑容明顯更深些,就連語氣也是無法比擬的熟絡與親昵。
帷帽下,梁婠無聲揚揚唇,很滿意。
「來客人了?」
來人重重點頭:「正是,還是位貴客。」
穀雨擰眉:「什麼貴客?」(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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