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啐了一口,輕蔑撇嘴:「什麼玩意兒,不就是一個爬男人床的,有什麼好耀武揚威的,區區,你幹什麼,額——」
看守臉色大變,本不以為然,冷不防被她拽住衣襟,脖頸處尖銳的疼痛,令他發出怪異的鵝叫聲。
旁邊另一人見狀,正要對她動手,急奔而來的王庭樾,先一步跨上前,一腳將人踹倒,狠狠踩在地上,趴在地上的人,哇哇大叫。
不小的動靜,驚動不少人往這邊看,卻見鬧事的是梁婠,不由吃了一驚。
平日嬌花弱柳似的人兒,怎麼突然變了樣?
「阿婠。」
王庭樾也看到了,擰着眉毛喚她,聲音帶了絲緊張,恐她不小心殺了人。
梁婠面無表情,不為所動。
簪尖已壓了下去,再一用力,就該血噴如注。
守衛抖抖索索,再沒有剛才的輕浮浪蕩、囂張跋扈,舉着兩隻手不敢亂動,嗚嗚啦啦說的話,勉強能辨認。
「求您,饒了我——」
還帶了些哭腔。
梁婠冷冷淡淡:「跪下。」
看守心中不服,可礙於脖頸間的刺痛,只好慢慢屈膝跪地。
「是小的,該死,求您,饒了小的」
梁婠不予理會,雙眼只專注盯着簪尖,輕輕在他皮膚上劃着,眸光極冷。
「怕什麼?你難道不知,御賜之物是不能見血的,見血是對主上的大不敬,會被殺頭的,所以,沒必要怕,我是不會用它刺破你的喉嚨。」
「你——」
看守兩隻眼睛死死瞪着她,身體緊繃着。
她口裏勸說着你不必怕,然那涼涼的眼神,輕飄飄的語氣,生生叫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梁婠眨着眼,沖他柔柔一笑:「張嘴。」
看守瞪大眼睛,愣了愣,忽地脖頸處狠狠一痛,尖叫聲脫口滑出,就在這時,有什麼東西落進喉嚨,緊接着衣襟被人丟開,他身子一晃,險些坐倒。
失去威脅,看守表情猙獰,跳起身就要衝上來:「你這個賤人,你給我吃的什麼?」
梁婠退後兩步,拿出一方絲帕:「不是什麼稀罕物,就是能讓你閉嘴的。」
聲音猶如死水,沒有半點漣漪。
話未說完,看守腹中一陣劇痛,雙手捂着肚子,面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如雨而下,唇上沒半點血色,下一刻,渾身抽搐着倒在地上,黑血順着嘴角不斷往外涌。
梁婠不無嫌惡地擦了擦簪身,然後丟了帕子,將髮簪重新插在發間。
要知道,這金龍簪她洗了不知多少遍。
圍觀人望着這一幕,目瞪口呆。
梁婠眼睫未抬,繞了一圈,不過是回到了最初。
今後,她有的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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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