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兩個東家怎麼那麼執着於地契,都在那裏笑呵呵地看了半天,但余先坊還是把剛才的要求都記在心中,買就買唄。
也就在這時,手下的夥計忽然來報,任家鎮中出現中有西洋人出現,還是新面孔,對方有些謹慎,導致新月齋的夥計不敢打草驚蛇,只是立馬回來匯報。
新面孔的西洋人?
聽見余先坊的訴說,兩個蘇啟有種感覺,他們守株待兔,等了將近兩個月的光明會特使終於出現了。
「在哪?」
因為還是白天,鎮子上人多得很,未免麻煩,只能讓『惡蘇啟』身披黑袍,隱藏在寬大的衣袍中,雖然這樣依舊讓路過的人側目驚疑。
「為什麼老是讓我藏着,你呢?」
「我?我也可以啊,只是你沒說啊!」
『善蘇啟』露出無辜的表情來,而一道遲疑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忽然響起:「其實,咱們鎮子上也有很多雙胞胎兄弟,他們雖然沒有兩位東家長得那麼一致,但這也不算稀奇,大家見得多了,也就大怪不怪了。」
「靠!」
直接一把扯下頭上的黑袍,『惡蘇啟』仰着脖子,愛誰誰,他也不藏着了。
而當兩個蘇啟同時出現在大家的眼前時,作為在任家鎮生活了兩年的他,還是有很多人認識的。
「呦,蘇小哥,你還有個雙胞胎兄弟啊!不過,老夫實在有些分不出來,你們誰是誰啊!」
「嗯,就是,這也長得太過一樣了!」
「」
眾人都議論紛紛起來,這裏有不少大爺大媽上下打量兩人,只是一個溫和,一個滿臉兇悍,只是隨意瞪了一下,便讓不少人嘟囔着後退幾步。
「我是蘇啟,這是我弟弟,蘇二啟!」
『善蘇啟』解釋一句,頓時讓眾人明了,雖然他們並不關心誰是誰,湊過來搭話,也是因為這兩人長得太過一樣了。
小的插曲很快過去,為了趕到那個光明會特使那邊,他們在人群中穿梭,雖然依舊有任家鎮的百姓對兩個蘇啟感到驚奇,但至少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來。
而這時,『惡蘇啟』也不爽道:「為什麼我是弟弟,還有,叫什麼蘇二啟,你是有取名困難症嗎?」
沒有回答『惡蘇啟』的話,只是怔怔看着他,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取名困難症大家都一樣,讓『惡蘇啟』自己來,他估計也就叫出這個名字來。
時間久了,『善蘇啟』雖然是善良的一面,但自己懟起自己來,他也絲毫不客氣。
兩人帶着後面的跟班余先坊,不知不覺間,很快就來到一處戲園子,咿咿呀呀的唱戲聲傳出,這讓趕來的三人都不解了,啥意思,這西洋人還喜歡唱戲的?
有一說一,還真是,蘭登作為光明會派遣往神州大地的特使之一,既然是來策反重要人士,埋下暗釘,那麼自身也得是一個華夏通。
而接觸到截然不同的文化後,蘭登可謂是深深愛上了聽戲,每到一個地方,他都要尋找當地的戲園子。
聽着那婉轉的聲音,踏着古老的舞步,手中的卡片如同來自地獄的使者,在節日的那天,發向懵懂無知的人們。
當血花綻放,一個個跪伏在地上時,蘭登會說一句:「信徒的生命應該獻給光明!」他沉迷這種感覺,註定的高高在上,俯視眾生,只是,有不合時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時,他心中的嗜血欲望會翻倍增加。
皺起眉頭,看着那個在變相收取保護費的阿威隊長,蘭登深吸一口氣,口中喃喃道:「愚昧的人,如此藝術殿堂中,太過醜惡不堪,這些人,這方落後的國度,註定要接受主的教誨。」
泛着金屬光澤的卡片在手中跳躍,遠處還在收治安費的阿威隊長,不自覺感到自己的脖子上一陣冰涼。
隨手摸了一下,沒太在意的他,一手持着腰間的盒子槍,一手在調戲着那些戲裝女子,呵呵的聲音讓在場不少人是敢怒不敢言。
而他身後那些狗腿子,也呵斥着班主,說是治安費,但這個月已經收了三回了,再來,整個戲園子都得喝西北風去。
吵鬧聲、求饒聲、客人尤在依舊未停的唱戲聲,一時之間,
第79章 特使蘭登,悲催的阿威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