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勝收拾着桌面,臉上嚴肅的道:「我在校門口聽說了,他們好像把羅靜家的情況全都曝光了,現在到處都議論紛紛的。」
李明宇點點頭道:「我來得早,在老楊那裏看了佈告,實在是太過分了。這事你說怎麼弄吧,要不要直接打上門去?」
張勇勝皺着眉頭道:「現在還不行,就算打上門也得有證據。知不知道誰貼的?校門口人來人往的,不可能沒人看到吧?」
李明宇搖搖頭道:「不知道,說是一大早就被人發現了。保安昨晚關校門的時候還沒有,我估計是那些人半夜三更乾的。」
「半夜三更?幹這種事?」張勇勝有些疑惑:「這到底多大仇多大怨,韓俊用得着這麼對付姜潮?就算對付姜潮,幹嘛把羅靜扯上?」
兩人正商量着,李星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不好了,羅靜在天台要跳樓,姜潮和幾個男生衝上去了,好多同學在看熱鬧。」
「啊?跳樓?」張勇勝心中大驚,這下搞得不可收拾了。他也顧不得和兩人多說,三兩步就衝出了教室,直奔天台而去。
本來羅靜家的情況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張勇勝還對穆陽等人下了封口令。可眼下這告示一貼,弄得全校皆知,羅靜都沒法做人了。張勇勝胸中的火氣越來越大了,真要逼得羅靜跳樓,他非得把對方拆了不可。
張勇勝趕到樓頂的時候,天台已經被保安給封了起來。羅靜站在天台的圍欄上,看着對面的學校辦公樓發呆。姜潮、穆陽等人站在距她十幾米的地方,苦口婆心的勸說着,絲毫都不敢靠近。
保安把守在通往樓頂天台的樓梯口,外面攔下了不少看人鬧的同學。同學們都不願離開,看熱鬧的積極性很大,甚至有人旁若無人的高談闊論。張勇勝看得直皺眉頭,顧不得許多奮力往人群前面擠去。
「她是做做樣子,還是真要跳?這裏可是七樓,下去百分百死定了。她也不像是這麼剛烈的人啊,怎麼要死要活的。」
「別胡說八道,你要遇到這種事,你怎麼辦?再說了在娛樂城工作的是她媽,她又沒幹這種事。貼佈告的就是個王八蛋,這是把人往死里逼呢。」
「想死哪有那麼容易?她要真想死早就跳下去了,還用得着在上面站半天?我看八成是做做樣子,逼學校表態呢。」
「學校能表什麼態?這跟學校有啥關係?她家裏自己的事,自己不會處理,還鬧到學校來丟人現眼,真夠不要臉的。」
「要我說啊,這種事沒什麼大不了的,看開點就是了。女人嘛,有了本錢賺錢,算不了啥大事。這個社會就這樣,笑貧不笑娼。能賺錢不就得了,較什麼真嘛。我要是有這本錢,我也去夜總會坐枱。」
說這話的是個男生,高談闊論的,一臉眉飛色五的樣子。他的話音剛落,就有好幾個男生符合。這些好像看過佈告上的照片,談起羅靜的母親一臉猥瑣,絲毫沒有高中生應有的樣子。
張勇勝越聽越火大,雙手運功一分,強行擠開人群鑽了過去。樓梯間本來就狹窄不堪,前面又有保安封路,還擠了那麼多人,頓時摔倒了一大片。圍觀的同學頓時炸了鍋,各種咒罵滔滔不絕的輸出。
剛才高談闊論的男生叫得最起勁,此時他被擠到了角落裏,頭直接撞在牆上,臉上全是牆灰,顯得狼狽不堪。張勇勝趁着中間擠出來的空隙,閃身躥到了男生身邊,一耳光果斷的抽了過去。
「臥槽,誰特麼打我,不想活了是不是?」男生還沒反應過來,正張望着繼續咒罵呢。
「啪!」又是一聲脆響,這一次聲音更大,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張勇勝的力量用得很足,男生被抽得如同陀螺一般轉動,再次撞在了牆上。此時大家才發現,張勇勝已經在在了看熱鬧的最前面。
「臥槽,」男生再次回過頭來,看清楚了是張勇勝,聲音頓時小了下去:「勝勝哥,幹嘛打我?」
「我打你了?我特麼想掐死你,你說的還算是人話麼?」張勇勝怒髮衝冠,喝問道:「自己學校的同學被人欺負,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裏看熱鬧。而且一張嘴就胡說八道,滿嘴噴糞,都皮癢了是吧?」
「我我們就開個玩笑,隨隨便說說,您別在意。」男生不敢惹張勇勝,果斷伏低做小
(六百六十五)天台頂上的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