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島,此時正值漁民出海捕魚的季節,每年的這個時候,東海島主李瀟平總會守在島上的碼頭,親自過問漁民們是否做好出海前的準備事宜。
今年,島上的漁民很難再看到島主的身影,自從島主李瀟平家發生一連串的不幸事件,島上的漁民都為李家的不幸報以同情。這樣一來,原本島主應該管的一些閒暇瑣事,漁民們也不再去找島主評理,以怕再去給他添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自從李瀟平答應將『海浪拍礁掌』傳授給自己的女兒,他每天都會按時來到島上的東端向女兒授武傳藝,由於是自教親傳的緣故,半年下來,李婉兒不但武功劇增,而且她還在很短的時間裏,完全領會了『海浪拍礁掌』的真諦和要領。
李瀟平見女兒的武功有着突飛猛進的躍進,心裏特別高興,雖然喪子悲情還沒有完全從自己的心裏移除,但從女兒的身上,他已經看到了李家的未來和希望。
這日,李瀟平陪着女兒在自家的後花園裏練功,只見一家丁走過來,報道;「島主,夫人有請。」
李瀟平叮囑了女兒幾句,隨後,隻身隨家丁而去。
李瀟平來到前殿,見妻子朱玉蘭正獨自一人,凝神貫注地對着窗外遙看着,於是,他上前問道;「夫人,是你找我?」
朱玉蘭回身見丈夫進來,便急忙迎上前去,笑着說道;「瀟平,快坐。」
李瀟平對朱玉蘭的這一表現,頓感有些吃不消,他愣愣地看着向來都以嚴肅示人的朱玉蘭,心裏就像揣了一個小兔子,怦怦地跳個不停。
朱玉蘭將李瀟平扶坐在椅子上,殷勤地給他倒了茶,然後,畢恭畢敬地說道;「瀟平,這段時間你一直陪着女兒練功,真的辛苦你了。」
李瀟平喝了一口茶,疑惑地問道;「玉蘭,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又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告訴我好不好?」
朱玉蘭笑道;「沒有啊,我的丈夫是最優秀的,哪會有做錯的地方,人家這是在關心你嗎。」
李瀟平知道妻子自從斷臂以後,她的性格已經有了很大的轉變,以前她那刁鑽、古怪、野蠻的性格,已經一掃光地不復存在,取而代之,她已經開始變得明白了事理,想到這,說道;「玉蘭,找我有什麼事儘管說,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
朱玉蘭道;「瀟平,你說得對,我們都老了,以前都是我不好,以後我會好好對你。」
李瀟平緊緊地拉着朱玉蘭的手,感慨地說道;「玉蘭,你不老,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那麼年輕,從今往後我會天天陪着你,好不好?」
朱玉蘭幸福地點點頭,多情地把臉貼在丈夫的胸前。
過了好一會兒,朱玉蘭說道;「瀟平,昨晚我一宿沒有睡,我想到了呂慧娘,其實,她是個好人,以前我心裏一直容不下她,現在想來,真的有些愧對於她,瀟平,這次紫芝山大比武,我準備與你一同前往,我要當面向楊威、楊姍兄妹道歉,同時也把呂慧娘接到東海島來,你說好不好?」
李瀟平木然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妻子在情感上會有這麼大的轉變,想到這,說道;「玉蘭,紫芝山大比武我可以帶你去,但是,關於呂慧娘來東海島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以免到時候大家見了不開心。」
朱玉蘭道;「瀟平,既然我讓慧娘來東海島,我就不會為難她,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
李瀟平緊緊地摟着妻子,慰聲說道;「玉蘭,我怎能不相信你哪,慧娘她不會來東海島的,有你這份心,我就已經知足了。」
朱玉蘭抬起頭,只見她眼含熱淚,多情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開心地笑了。
李婉兒在後花園裏練功,她見爹爹和母親走來,便急忙收住身形,上前說道;「爹、娘,您們來了?」說完,高興地拉過母親的手。
李瀟平道;「是你娘非要看你練功,我就帶她來了。」
朱玉蘭道;「是啊,婉兒,這段時間跟你爹學的怎麼樣了?」
李婉兒高興地說道;「娘,爹爹應該跟您說了啊。」說完,調皮地扮了一個鬼臉。朱玉蘭着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寶貝女兒,帶着訓意說道;「臭丫頭,跟娘還打趣話,娘就想聽你自己說。」
李婉兒將母親扶坐在石桌旁,親昵地說道;「娘,爹爹把
決戰紫芝山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