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書?送什麼書?」
劉永銘呵呵笑道:「我把奇川先生傅遠山的奇川書局給盤下來了,不過裏頭的掌柜還是他。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劉永鑰搖頭說道:「我要他那些賣不出去的書做甚!那樣的書我那裏也有不少呢。」
劉永銘笑道:「誰跟你說是賣不出去的書?我說的是還沒印出來的書!比如你那些修好了的且還沒刊印的書!我給你刊印個兩百本,你拿去送人也好拿去燒火取暖也擺,反正六弟我算是送你了!」
三皇子劉永鑰兩眼一亮,連忙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他對劉永銘認真地說道:「六弟可不要玩笑!」
劉永銘笑道:「我會拿別的事情開玩笑,怎麼也不會拿銀子開玩笑吧?刊印第一版書籍要花多少銀子,你自己心裏也是有數的!這些銀子我幫你出了!但我有個要求!」
「你說!只要你提的要求不過份,三哥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
劉永銘笑道:「這十天之內,你別與大哥一起裹亂給父皇找不自在,那這百本良書,我就送你了!」
劉永鑰哈哈笑道:「六弟說的哪裏話,我與大哥再如何,也不至於給父皇找不自在,那且不是要壞我的……我的名聲麼。父皇那裏我也不敢得罪呀!」
劉永銘點了點頭,說:「那三哥回去以後,對大哥一定要如實回答,就別添油加醋了。別讓大哥起了不該起的心思。曹相那裏現在除了大哥,你我可都沒辦法對付!」
三皇子想了想,說:「六弟的意思是……就這麼把大哥擺到枱面上,讓大哥去與曹相先鬥着?我們在後面暗中幫襯?父皇那裏……」
三皇子着,看了看邊上的的谷從秋與宋憲便不再說下去了。
劉永銘說:「父皇沒事,就是心情不好,勵精圖治二十年,造福民生無數,卻還有人因對其不滿而前來行刺!你想想他心裏得難受成什麼樣?是不是得懷疑自己這二十年來兢兢業業、累死累活的到底為的是什麼?意義何在?父皇只是一時迷茫了,過些日子忙起來以後,他也就沒心思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
三皇子低頭嘆了一聲:「說的也是。換我我也難受……不是,我是說……我不是說我要做皇帝,就是體會體會父皇之不易!」
三皇子這一低頭,卻看向了桌面上的字條。
三皇子突然呵呵笑道:「六弟你什麼時候對名勝感興趣了!」
劉永鑰說着將那張紙拿了起來,隨便還看了一下那本書:「喲!弈理源奧!六弟哪裏來的?這東西可有些年頭了,聽說在齊國柳毅宣的手上,柳毅宣死後這本書就沒了。」
谷從秋、宋憲和姚瑞甫都從劉永鑰的語氣中聽出了一些端倪。
好像三皇子劉永鑰識得這字條上面的意思!
他們三人都有些緊張得看向劉永銘,但又不好發出什麼聲音來。
劉永銘眼神一瞟,示意他們安靜。
而後他不經意地拿起了茶碗來。
劉永銘淡淡地說道:「昨天夜裏審邪祟,卻把夏彷給審出問題來了。父皇讓我把夏彷的家給抄了,抄着抄着就抄出這本書來。我王府里也有個姓柳的參議,他也愛下棋,所以拿回來打算賞給他,好叫他以後忠心得給我辦事!」
三皇子劉永鑰笑道:「我雖不好弈棋,但也聽說這是本奇書。六弟好人做到底,就送給我吧!」
劉永銘搖了搖頭說:「我中飽私囊那也是我。父皇要怪罪,也就是罵我一頓,打我一頓的事。但三哥你卻是行不得此事。一來太子黨盯着,會彈劾你的。二來對你的名聲也有所損!」
「說的也是!」劉永鑰只得恨恨得放下了這個心思。
劉永銘隨口問道:「三哥老拿着我這張紙做甚!放下放下!這可是一位姑娘寫給我,留給我做念想的,你可別弄髒了,一會兒我還得找人裱起來收藏好呢。」
「姑娘?」劉永鑰呵呵笑道:「這字也不像是姑娘寫的,倒像是個進士寫的!」
劉永銘嘖了一聲,說道:「別提了!也不知道三哥你聽說了沒有,我不是要開個女書院麼?還是請的夏彷做的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