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再大,也得等我出完恭再說!」
「別再說吧,我們現在就把事說了!」
「六爺!別玩了!」
宋憲甩開劉永銘拉着自己的手便向着遠處去了。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別走呀,我們再聊聊!」
劉永銘看着宋憲的狼狽樣哈哈笑了起來。
宋憲這邊一離開,那一邊工部侍郎衛科卻是向着劉永銘走了過來。
衛科是衛淑妃的弟弟,衛淑妃是四皇子的生母。
所以衛科是天生的四爺黨。
但衛科在四爺黨里卻是一直都說不上話。
畢竟他的學問是不如陸預的,在圓滑方面也是不如谷從秋的。
在劉永銘分化四爺黨以後,衛科這才漸漸得被四皇子所倚重。
正如衛科在四皇子面前說的那樣「外人再好那也是外人。自家親戚才是最能信得過的。」
於是乎現在四皇子對衛科是言聽計從。
衛科來到劉永銘的身邊,看着那奔逃而去的宋憲的背影問道:「宋侍郎怎麼了?」
劉永銘笑道:「貪嘴,吃了本王給送的一盒點心。」
衛科兩眼瞪得滾圓,不可置信地說道:「我說六爺,您還為之前紅杏樓被查抄的事情生氣呢?即使這樣也別在食物里下毒呀!一會兒皇上上朝要是見不着他,一問,知道是您給做的梗,那您就……」
劉永銘白了衛科一眼,說道:「衛侍郎,您多這嘴做甚?莫不是也想嘗嘗本王的點心?」
「別別別!我知道六爺的厲害,您有招術使別人身上去。」
劉永銘轉正了身子,沒好氣地說:「那你還湊到本王身邊來找倒霉?」
「不是」衛科連忙說道,「這不是瞧見您就在這朝班房門口麼。就只是想問問您有沒有看見袁部堂。」
「前天夜裏被我給埋了,你找他做甚?」
劉永銘說的是事實。
但在衛科眼中,劉永銘這只是在說氣話而已。
衛科說道:「這事還真怪了!剛剛丁戶部跑過來跟我說,皇上昨日派人去他家送了一份口諭中旨。說是國庫里還有三十萬兩的壓倉銀子,這幾天就撥到工部來,專用於修河。戶部什麼時候這般慷慨過呀?哪一次不是我們催着逼着他們才拔那麼一點點銀子下來。這一次就給了三十萬兩?」
劉永銘笑道:「你這是來找袁魁的?真不是來找本王問問本王知不知道點內情?」
衛科呵呵一笑:「也算是吧。」
劉永銘搖頭說道:「還真別說,我還真的,不知道!」
「您別大喘氣呀!」
「我是真不知道,昨日進宮還被父皇給擋了呢。人都沒見着!你一個外戚,消息自是比別人靈通,還用得着問本王?」
衛科當官,極不願意聽到「外戚」這兩個字。
他見得劉永銘不願開口,自是不想再與他說話。
衛科言道:「即是如此,那我便告辭了,我問問厲侍郎與李侍郎去。」
衛科此時腦中只有劉永銘所說的「外戚」兩個字。
他壓着火原本不想再理劉永銘。
但他一轉身的同時,劉永銘卻反手將衛科給拉住了。
劉永銘說道:「別走呀!你問完了,作為禮尚往來,我也得問問你吧?谷從秋哪裏去了?剛剛我就沒看見他。」
「不知道!」衛科不爽地回答。
劉永銘氣道:「你們都是四爺黨,你如何會不知道他去哪了?」
「我真不知道。我來的時候也沒看見他。不僅沒看到谷侍郎,曹相、工部袁尚書、大理寺余少卿,乃至長安山知府我也都沒看到。今日這早朝可真是怪了,缺了這麼多人。」
山隹高沒來,劉永銘是能預見得到的。
當初劉永銘與山隹高說過,自己不願意再看見到他,即使是偶遇也會對他下手。
山隹高心裏是有分寸的,所以他一早就上了告假的條文,不來上朝了。
袁魁沒來上朝,是因為被劉永銘給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