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道友閣 www.daoyouge.com只說是特別的東西,皇上沒有明說是什麼。」
劉永銘覺得賈坐說的可能是真話。
但他有些弄不明白皇帝劉塬想要做什麼。
劉永銘接着問道:「你剛剛說一開始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後面還有變數?」
「袁尚書不是不在了麼?然後皇上又給了奴才一個任務,其實也差不多。就是看看韋氏族人入出宮廷之時會攜帶什麼禮物進宮。」
「禮物什麼禮物?很特別嗎?」
「是!奴才真不知道皇上要的是什麼呀。只得事無世細地報與皇上聽,皇上那邊被奴才弄得煩了,這才說是有一塊什麼玉。」
劉永銘追問道:「玉?什麼玉?」
「不知道。」
劉永銘想了想,說道:「不可能呀,那七對玉佩都有主了,還有什麼玉?不會是……」
劉永銘說着轉頭看向了水玲瓏,但又馬上搖起了頭來:「不可能。」
賈儈輕聲問道:「六爺,您說什麼?」
「沒什麼。」
劉永銘雖然這麼應答,但心裏任然在想着什麼:「玉?袁魁?韋家人?這什麼意思呀?難不成是……是密道里的那塊玲瓏寶玉?不可能呀,那東西……玲瓏寶玉?太祖皇帝的確讓楊家進貢過一塊玲瓏寶玉呀!」
劉永銘想到這裏猛得吸了口氣。
賈儈見得劉永銘的表情不對,連忙問道:「六爺,您這是怎麼了?」
劉永銘輕點着頭,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想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賈儈卻是疑問道:「什麼怎麼回事?」
劉永銘輕笑了一聲,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情!你若是想聽,本王可以說,但你聽完以後,可就不能活了!要王定是要取你性命的!」
「阿!」賈儈又嚇了一跳,連忙說道:「那、那、那您就別說了!」
劉永銘陰笑道:「你不想聽,本王卻非得說給你聽!」
「別別別,聽了您會要奴才性命的。奴才想活,不想死呀。六爺,您就饒了奴才吧。」
「死得明明白白總比不明不白的下地獄要好得多呀!你怕什麼?你是給父皇在宮裏做密探的。為了給父皇打探消息,你應該是可以豁出性命去的呀。你就這點小膽子,真不知道父皇為什麼會把差事交給你。」
「奴才、奴才是文總管提拔起來的。」
「哦!難怪了!還以為你是密探呢,卻也只是幫着盯稍的小雜碎。」
「是是是,奴才就是雜碎,六爺您……」
「不管你是什麼吧,本王這事定是給跟你說。」
劉永銘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父皇要找的東西很不簡單。他把目標先是瞄上了袁魁,後來又瞄上了韋家人,你可知這是為何呢?父皇又為何如此篤定東西會在他們的身上?」
「奴才……奴才不懂六爺的意思。」
劉永銘笑道:「不,父皇不確定,若是確定了,根本不會轉變目標!父皇只是心裏覺得,東西可能會通過韋賢妃一手而已。能把韋家與袁魁聯繫起來的,還有一塊寶玉!所以父皇要找的就是玲瓏寶玉!」
劉永銘說到這裏向着水玲瓏看了過去。
那水玲瓏兩眼一圓,顯得有些迷惑。
此時的水玲瓏比賈儈更想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永銘接着說道:「袁魁是有妻室的,他的妻室是范陽盧氏的一位玉石工匠的女兒!范陽盧氏從契丹逃入關中以後,投靠在了弘農楊氏的家中!後來范陽盧氏與弘農楊氏發生了一些不愉快,范陽盧氏自此遠走上庸!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袁魁在那裏認識了他的妻子!」
賈儈還是不太明白,他的心中十分惶恐。
他連忙說道:「六爺,奴才真的聽不明白。奴才不聽了好不好。」
「不說與你聽,你如何向父皇交待?放心吧,你是父皇的人,本王剛剛只是與你開玩笑,不會真殺你的。」
賈儈聽到劉永銘這麼說,這才放下了心來。
他委屈着說道:「即是如此……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