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楊光祿馬上說道:「六爺,紅杏樓不合適吧?您上一次說皇上那裏有意讓您娶嚴征西的女兒呢。看書否 m.kanshufou.com」
「與西邊的生意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至於嚴征西的女兒……爺我是真不想娶。若是征西將軍府的來人回到征西大營以後說我的壞話那是最好不過了。」
楊光祿搖頭說道:「怕是對六爺西域那邊的生意有損呀。」
劉永銘無奈地說:「大不了爺我想辦法親自去一趟征西將軍府,以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想來能說服嚴征西。若是來的真是嚴家兩位公子的其中一位那便極好不過了,省得走這一趟了。這世間情呀愛呀什麼的真就……」
劉永銘說着向珏瑤姑娘看了過去,笑着說道:「瑤兒,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回吧。我與楊掌柜說幾句男人之間才說的話。你聽去了不好。」
「是。」珏瑤姑娘低頭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了。
楊光祿笑着搖了搖頭:「六爺,瑤姑娘是您的心腹,她聽去了其實也無礙的,你讓她這麼一走,怕是她心裏更會亂想了,正所謂女人心海底針呀。」
劉永銘嘆了一聲說道:「爺我所有的事情都不瞞她,好一些消息還是她整理完以後才交給爺我的,她知道的可比我還多。但有一件事情我卻是從沒讓她知道過。」
楊光祿好奇得問道:「哦?我倒是想知道一下是什麼事了。」
「就是你楊家的事。」
楊光祿愣着神,那臉色卻是板了下來。
他不知道劉永銘話中的意思。
劉永銘嘆了一聲問道:「你信我嗎?」
「六爺這話是何意呀?我當然信得過您了!您也是信我的,那近百萬兩銀子說放我那裏即放我那裏……」
「我說的不是這個信。這只是信義之信,只是你我之間的君子之交。你不僅對我有信有義,對別人一樣是有信有義的。我說的信是相信,不分彼此的那一種相信。」
楊光祿疑惑地說:「六爺,您的話讓我有些不明白。」
劉永銘嘆了一聲問道:「你殺楊家一家二十餘口人的那天夜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這事我以前與六爺您……」
「你沒有把這事主完整,你藏了一大段!」
「我……」
劉永銘嘆道:「你還是信不過我呀!」
楊光祿想了想,應道:「楊家之事就那樣了,還請六爺您體諒一下我,不再要提起此事了。」
「想要我不再提這事其實也簡單,只要做到三個件事情,我以後再也不提了。」
「六爺您說。」
劉永銘直視着楊光祿說道:「第一,把玲瓏寶玉交出來。別說你沒有。我知道你手上一定有。」
楊光祿猶豫了一下。
劉永銘卻是無奈地笑了笑,認真地說:「果然,你連第一條都做不到呀。這第二條與第三條就不必再講了吧。」
「可我還是想聽聽其它那兩條。六爺您從來不會無的放矢。」
劉永銘深吸了一口氣接着說道:「第二,明天夜裏我會在這裏大擺宴席,會請一些你不認識的熟人,你記得坐陪即是了。」
「我不認識的熟人?六爺的話越來越怪了。」
「還想聽第三條嗎?」
「想。」
「第三,讓楊真把那個寶藏圖交給我。」
楊光祿言道:「我不知道他在哪裏。」
「我已將請他來了。」
「嗯?」楊光祿愣住了神,他問道:「那六爺您找到楊真了?」
劉永銘輕笑道:「明日他即會來,你見到他的面不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嗎?」
楊光祿苦笑一聲說道:「果然。六爺您就不是個簡單的人。在你的心裏還是想成就一翻大事呀!財、權、兵。這三樣東西才是您最想要得到的。我懂不朝政,也不知兵事。但我卻是懂錢。六爺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錢!為了開設票號!」
「我從不否認。」
「我不是說這是您的貪慾弱點,而是說您太急了!葉先生有句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