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集若是不死,定是一個比陳知節還要難纏的人物呀。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難怪齊公子會把這些人給留在身邊!這事怪不得你!下一次也就熟練了。」
徐小義委屈地說:「六爺,你吩咐了我這麼多次事情做,可我也沒能做好幾次。」
劉永銘笑道:「你還是新手,哪裏能把你要求的那麼高。能把粥廠經營好就不錯了。對了,粥廠那邊如何了?」
「已經買好了瓦,也請了算命先生,看好了日子。日子一到就開始重修。這事已經與葉先生言語過了,他敢安排好了車馬,等到時候過來把那些銀柱子弄走。」
「粥廠那邊的奇怪的人來往嗎?」
「有,還不少呢。只要那幾根柱子不倒,想來他們也看不出會來。但到動工的那一天可就……可就說不來了。」
劉永銘想了想說道:「儘量先在夜裏移柱。」
「葉先生那裏已經安排了好,就是在夜裏拆柱。」
「行了,派人盯着這春杏園,若有事便派人到秦王府報我。我得回去吃酒了!」
「你昨天不是大醉而回麼?今天怎麼還吃酒呀?我從小到大就沒吃過幾回酒,我不好喝。」
「酒是其次,主要是一起喝酒的人!」
徐小義道:「我聽他們說,你以前也與羅掌柜他們拼酒?今天是不是也與他們一起?要不帶我一個?放心,誤不了事,我也就是見識一下你們是怎麼吃酒的。」
劉永銘笑道:「以後吧,今日來的人身份有點大,你不好在邊上。」
「哦。」徐小義看起來有些失望。
他接着說:「六爺,你說的那什麼人真的會來春杏園嗎?」
「不知道!我也有些弄不明白,要不然就不會安排這麼一場熱鬧了。照理來說他應該來了呀!是不是因為我在這裏所以他才不敢出現?這也不對呀,他與我也算是有交情的,不至於因為我在這裏而不敢來。算了,不算了,入夜以後他應該支到的。宴會若是結束的早點,我便會再過來。小義,你就在這裏守着。」
「知道了。」
徐小義應了一聲之後,便下了馬車。
而後,馬車向着秦王府的方向緩緩地走了。
…………………………
黃昏還沒到,秦王府門口便早早地掛起了大紅燈籠。
在宮玥璃的安排下,秦王府的一眾雜役、侍女開始打掃起了王府內的主道及通往宴客廳的輔道。
宴客廳亦是被清潔過,地板被擦得一塵不染,數個樹形的銅燭台被擺放在了廳室的兩邊。
主人席位後面的大屏風被換成了迎風烈馬,頗有一些西彊豪放之氣。
主人席位的左右兩邊還放着武器架與寶琴架,這一文一武更彰顯了王府的氣派。
主人席位前,放置了四個席位。
每個席位後面早早得便安排了兩名侍女站在牆邊等着伺候賓客。
但劉永銘卻不在裏頭。
他換了一身皇子蟒袍,十分正式的站在了秦王府大門前,向着外面眺望着。
毛毛雨漸漸得停了下來,地上雖然還是濕漉漉的,但至少不再下雨了。
由於葉長青忙於糧食之事,姚瑞甫忙於南城排水之事,劉永銘只得將柳先開找來做陪。
那柳先開是齊國世家出身,自小的修養造就了他那一身絕雅的做派。
他身上的雅氣是連李裕都比不上的。
非得拿個什麼人與柳先開做比較的話,那就只能是陶淵明了。
那種脫俗之感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柳先開站在劉永銘的側身後面,一句話也不說,更像是在用自己的方面方着脾氣。
他不高興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
柳先開想去看棋,而不是來這裏給劉永銘的什麼客人做陪。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在劉永銘的強烈要求之下,他也只得來了。
今日之前夏彷與田曾波共下了七盤,夏彷以四比三暫時領先一盤。
今天白天時他們又下了兩盤,第八局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