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那宋憲還跟我說夏彷他懼內?他這都玩出花來了呀!」
劉永銘轉身便要走。大筆趣 m.dabiqu.com
李裕連忙將劉永銘拉住,問道:「六爺,您着這份急做甚?」
劉永銘氣道:「這世上最好賺的錢,就是女人錢。爺我想開個女書院,但卻缺一山長,宋憲跟我推薦了夏彷,我不好駁他面子也就答應了!」
李裕兩眼一瞪,搖頭說:「六爺!您可是什麼銀子都敢掙呀!」
李裕話剛說完,劉永銘指着遠處正走過來的丁成儒叫道:「丁尚書,您給我評評理!」
李裕側身一看,見得丁成儒從一邊過來,不再往下面再說。
李成儒見得劉永銘去而復回,苦着臉走了上來。
他拱手說道:「六爺您如何還在此處?」
「專門回來找你!」
劉永銘衝着李裕一揮手說道:「別在這裏礙着爺我了!沒找你麻煩已是看在你女兒面子上了!哪裏涼快哪裏呆着去。」
李裕應了一聲是,便退了下去。
「你們剛剛說什麼呢?」丁成儒問。
劉永銘嘆了一聲,說道:「問清楚了,禁軍那事是這李裕給搞的鬼,誰讓他是大哥的人呢。原本是想好好地找找他的麻煩,誰知他向我各種訴苦,還說要將女兒相送。看在他美若天仙的女兒的面子上,我也就……唉!我怎麼就過不了女人這一關呢!」
丁成儒笑道:「這算是洗清了我的冤屈了!要不然,我可吃罪不起六爺您的盛怒天罰!我家的牆沒那麼厚,一碰就倒的,且也沒有幾間房可以燒!」
劉永銘哼了一聲說道:「你也少跟我來這一套!說說吧,怎麼一回事。」
「什麼?」
「你妹妹的事情呀!」
「該說的我都已經告訴您了。」
劉永銘氣道:「少跟我來這一套!丁家是外戚,有多少丁口我不知情麼?你根本沒有什麼失蹤的族叔!少拿這個來哄騙我!到底怎麼回事?」
丁成儒欲言又止,臉上露出了難色,那表情像是便秘一般。
劉永銘皺着眉頭說:「你要找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不是你親妹妹吧?是不是跟太后有什麼關係?要不然她不至於費那心思!」
丁成儒苦笑道:「與太后並沒有關係,真是我妹妹!」
劉永銘白了丁成儒一眼,說道:「這人海茫茫,你一點線索都不給我,我怎麼幫你去找?之前李裕與厲舒才在你不好明言,現在這裏可沒有他人了!你若不說,可別怪我不幫忙!太后那裏你自己解釋去,別來怪我!」
丁成儒從懷中拿出了一枚玉佩出來。
劉永銘看着那玉佩愣了一下,盯着丁成儒看。
丁成儒說道:「這玉佩原是有一對的。另一隻在我妹妹的手上。其人四十有餘。我所知的也就是這麼多了。」
劉永銘咬牙問道:「玉佩哪裏來的?」nt
丁成儒解釋道:「祖上相傳……」
沒等丁成儒說完,劉永銘呸得一聲,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
劉永銘氣道:「你家祖上姓劉還是姓柴呀?少來唬我!這玉佩來自前朝,一共七對!父皇、皇后、秦王、豫王、曹相、安慶公主各持一對,另一對在太后那裏。父皇手上一對及秦王手上其中一隻現在就在我的手中,我如何不識得!若是……」
劉永銘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老實說,這玉佩是不是太后給你的?是太后要找人,不是你要找的吧?她是太后的什麼人?」
丁成儒擠了擠眉頭,說道:「的確是臣的親妹妹。六爺您就不要再問了!您只管找,找不到也不怨您!」
「她是不是出現過了?要不然不至於一下子想起這麼一個失蹤了四十年的人。」
丁成儒咬了咬牙,說道:「有人曾拿着另一隻的拓印來尋我,讓我幫他尋一份翰林院所有人員名單。說是這份拓印在太后眼中價值千金。原本我也是不信的,但那人說得極為神秘,我心中生疑,於是去找了太后……」
劉永銘皺着眉頭問道:「拿拓印來找你的就是你剛剛口中的那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