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奧西里斯】和【伊西斯】這兩座石棺之間,那一點紅白相間的光芒越來越亮,對安卡聖符和胡狼神的侵蝕也越來越強。
但無論如何都看不出它的身上有一絲絲嬰兒的模樣。
顯然情報存在嚴重失誤!
這並不是拜倫和艷后的兒子「荷魯斯」。
【胡狼神】臉色難看,但比祂臉色更難看的,卻是以性命向祂擔保,為自己換取一份光明未來的托勒密十四世。
這個出賣了學派、帝國和人類族群,比舊神更輸不起的老頭,口中發出難以置信地慌亂驚叫:
「不可能。
我是法老王,不僅早就知道了那個計劃的核心儀式,還親眼看到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曾經物色了幾十個對象。
要不是她對這些人選不滿意,孩子早就生下來了。
那天晚上我還親眼看到那對姦夫淫婦在寢宮裏待了半夜,他們在一起幹了什麼,我全都聽得一清二楚,絕對不是錯覺。
我在沙漠帝國擁有法老王的位格,權限比普通五階還要高。
我當初瞞着那個女人偷偷幹了那麼多事情,一開始都沒有被發現,這次他們也不可能騙過我。」
聽着托勒密十四世歇斯底里的質問,拜倫臉色不變,任由「神話重演」自動運行,記憶卻重新回到了艷后要給自己生孩子的那一晚。
就當【世界第一美人】身穿輕紗舞裙,衣衫半解地騎在他的身上。
兩個人距離真刀真槍廝殺一場,並且誓要見血、出人命,只差零點零一毫米的時候。
拜倫作為一個血氣比魔怪還要旺盛的正常男性,不是沒有想過半推半就,甚至「獸性」和某頭聯手一度打的「神性」潰不成軍。
關鍵時刻果斷消耗23點世界影響力,再次推動了【太陽石歷】,懷着大無畏地批判精神,試探性地選擇了那一條「禽獸」時間線。
身上積累的歷史影響力也隨之從97點下降到了74點。
等到拜倫一鍵快進,略過無關緊要,毫無營養,爬滿了河蟹的「過場動畫」,重新睜開眼睛時。
就發現自己躺在了曾經只屬於【艷后】克利奧帕特拉七世的大床上。
羊絨地毯上到處都是被暴力撕碎的海軍軍裝,隨意被丟在一邊的舞裙紗衣和貼身小衣,以及臥室中依舊殘留的濃濃荷爾蒙味道。
身下一條銀色的絲綢床單更是早就已經完全濕透。
那位「強者標配」的【世界第一美人】正趴伏在自己寬闊的胸膛上,大大方方毫無扭捏地袒露着自己豐腴曼妙的身體。
白皙晶瑩,膚光如雪的胴體上香汗淋漓。
「呵呵,還能來嗎?」
【艷后】伸出一根纖纖玉指,在他寬闊堅實的胸膛上一遍遍地畫着圈,淡金色的美麗眼眸中笑意盈盈,嫵媚地像要滴出水來。
瞳孔中沒有了往日裏屬於君王的刀山火海,仿佛只是一個剛剛完成蛻變的普通女人,好吧,顯然不是那麼普通。
世界第一美人第一次名有主,得到了「強者」的滋養,綻放出了更加驚人的魅力,在她面前都要變成鋼鐵,更何況是男人?
於是,良久之後。
【艷后】拉起拜倫火熱的大手貼到了自己光滑白皙的小腹上,笑得無比溫柔,臉上充滿了母性的光輝。
拜倫不是第一次當父親,【創生】權能清晰感受到了艷后的肚子裏已經有了一個男孩的胚胎,而且正以遠超凡人的速度迅速發育。
再加上伊西斯的【生育】權能,人類的發育周期完全約束不了他們的孩子。
只要他們想,隨時都可以把孩子生下來,成為面對沙漠神系時最強力的護身符。
得償所願,心情大好的艷后,還食髓知味地背對着他盈盈跪倒在地毯上,輕晃腰肢,滿月微顫,又額外獎勵了他一次。
事後【艷后】又恢復了帝國實際統治者的霸氣,點起一支女式香煙悠然吐了一口煙圈:
「拜倫,你放心,打完這一仗回來,我就廢掉托勒密十四世,冊封我們的孩子成為沙漠帝國新的法老王。
出了這座寢宮,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