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妙,在哈利抵達陋居時,我們也正好要出發。」青春版鄧布利多拿着懷表感嘆道。
「眼尖」的巴吉爾輕而易舉地看到了表蓋下的一切,即使他正和阿利安娜手挽手,站在鄧布利多的前面,享受着阿不福思的殺人的目光。
那不是錶盤,而是類似龍珠雷達似的東西。
裏面有着各色的小點,眼下綠色的小點剛好快要和紅色的小點相重疊。
靠!這是變態吧!
巴吉爾的指尖瞬間發光,浩瀚的情緒力量被消耗,『許願』檢查自身。下一秒,被消耗的情緒能量又被來自謀殺屋和邁克爾的補全。
一想到他身上可能被gay老鄧布利多留下什麼,他就噁心。
「還好,沒有被留下什麼把戲。」巴吉爾有點慶幸。
可憐的哈利。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鄧布利多是在看時間,結果...嘖嘖。
不過,真是掃興。
回到哈利世界後,美國恐怖世界結算得來的15萬寶石後心中的愉悅都少了幾分。
巴吉爾忍不住打了下哈欠,朝着禁林的方向。
眼下他們四人正在霍格沃茨禮堂城堡的橡木門前,石頭台階上。
「巴吉爾你覺着無聊麼?」阿利安娜歪着腦袋,大眼睛撲閃着。
「我只是在看,會是什麼交通工具。」巴吉爾一把摟住了她,在阿不福思快要吃人的目光下。
而鄧布利多的情緒也不像他外表這樣平靜。
巴吉爾現在能品嘗到來自鄧布利多身上大致是悲傷,憤怒,喜悅交雜而成的情緒的味道。
辣不突出的酸辣味,有點像貴州的酸湯。
這情緒太過繁複,以巴吉爾現在品嘗情緒味道的經驗,還不能完全分析組成。
O(∩_∩)O哈哈~
巴吉爾摟阿利安娜的手更緊了。
有夫目前犯的味道了。
他忽然期待被伏地魔召喚的老馬爾福的亡靈能回到家中,看着他和納西莎...
巴吉爾自認為是很記仇的,如果不是納西莎,一覺醒記憶就被狼人追殺,差點斃命的事,他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
成吉思汗的人生格言「人生最大之樂,即在勝敵、逐敵、奪其所有,見其最親之人以淚洗面,乘其馬,納其美貌之妻女也」,巴吉爾個人是十分認同的。
想到這裏,巴吉爾又整理了下阿利安娜的頭髮。
在朝陽的金光下,有着金色秀髮的兩人熠熠生輝,任誰看了也都會認為他們是一對完美的金童玉女。
但在身後的鄧布利多兄弟眼中,卻仿佛是電閃雷鳴,哀風陣陣。
阿不福思終於忍不住了,但鄧布利多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搖了搖頭。
十分鐘後。
「終於到了!」後槽牙都快咬碎的鄧布利多歡呼道。
聽起來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意味。
阿不福思也擦拭了下濕潤的眼眶。
現在,他們四人的眼前的是一個龐然大物。
比一把飛天掃帚——或者說是一百把飛天掃帚——還要大得多,正急速地掠過蔚藍色的天空,朝城堡飛來,漸漸地越來越大。
它從禁林的樹梢上掠過,帶來陣陣風聲。
「不是馬車?」已經看到《火焰杯》的阿利安娜十分失落。
映入他們眼帘的的確是個粉藍色的龐然大物——一座色彩飽和度非常高的,宛若糖果建造的城堡。
它完全不符合流體力學,沒有任何肉眼可見的動力支撐,直挺挺地飛到了他們的面前,落到了草坪上。
此刻,城堡的大門正對着他們,上面印着一個紋章(兩根金燦燦的十字交叉的魔杖,每根上都冒出三顆星星)。
「當然不是飛馬。」鄧布利多露出了微笑,緊緻無痕的皮膚陷出了一個迷人的酒窩。
他「毫無痕跡」地擠開了巴吉爾。
「布斯巴頓的校長,馬克西姆夫人有想過用馬車。但神符馬渾身酒味...呵,幸好尼克不是平白活了幾百年。」
第十九章 鄧布利多遲來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