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管家,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這殺耕牛是犯法的,是要被判刑的,來人將此人拿下」
「還有你所說的貢酒和貢鹽,那是陛下和皇后賞賜的東西,就算是吃不完,你們長孫家也應當供着,還敢拿出來售賣,這是對陛下和皇后的大不敬。」
「至於那些舞姬,等本官一個個調查後,再定你的罪。」
「此事,本官會着實稟報陛下,讓陛下聖奪。」
長孫管家臉色蒼白,坐在地上,被兩個衛兵摁着,他知道,長孫家絕對不會救他的,這個牢飯,他是吃定了。
而這酒樓,長孫家肯定也是開不下去的。
此刻,又一名士兵匆匆而來,臉頰都是緋紅的,激動的道:「大人,咱們立大功了。」
「吐谷渾逗留在長安城的逆賊頭子,剛才從窗戶跳下來,被咱們抓住了,哈哈哈」
「咱們大理寺又壓了刑部一頭,值得慶賀。」旁邊的大理寺官員也笑道。
這個逆賊頭子,是當初吐谷渾親王博贊留下來的,吐谷渾被滅國後,一直在長安城搞破壞,前段時間,還想解救吐谷渾那些押送長安臣的俘虜,被殺了一部分,一部分流竄在長安城。
刑部下了大力氣,但一直沒有抓到這個逆賊頭子,今日竟然被他們大理寺給抓住了。
「好,本官記你們一功,哈哈哈,本官在退休前,竟然還立了一大功,回去眾人統統有賞。」
戴胄也是眉開眼笑,在這裏能抓到吐谷渾逆賊頭目,也是沒想到啊,算是意外之喜。
「好,現在一個個查,將這酒樓里的人,給本官查清楚,一個都不要放過。」
於是乎。
酒樓開始清查裏面消費的客人了。
「什麼名字,哪裏人氏,現在幹什麼的?」
「小人隴西人氏,剛從西域歸來,送了一批西域毛皮,小賺一筆,邀請了幾位好友,在這裏快活一下。」
「誰來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長安商行的人可以作證」
「小人幽州人氏,來長安探親」
「小人來自洛陽,送絲綢到長安」
「小人長安人氏,經營」一個胖子,低着頭上前小聲說道。
「顧大人,你就別隱瞞了,去那邊等着,讓御史台來領人吧!」
戴胄就站在一邊看着,這位顧大人是一位御史,媽的,御史台這群傢伙,平時沒少咬人,就連他大理寺都受過欺負,今日落在他戴胄的手中,就要替兄弟們報仇了。
顧大人咬牙道:「戴胄,你別欺人太甚,我的同僚們,會為我報仇的。」
「滾一邊去,待會讓韋廷來跟本官說話,你沒有資格說三道四。」
「哼」
「哈,這不是戶部下屬金部司的掌固大人嗎?你怎麼也來這裏玩了,玩的可盡興!」
戴胄是不認識此人的,但大理寺的下屬官員們認識啊!
眼前這人,就是戶部下屬的金部司的官員,專門給他們發俸祿的人。
但這些狗娘養的,品勢鼻子都是朝着天上的,大理寺平時去領開支的時候,萬般的為難。
今日遇上了為難爾等的機會,豈能放過?
「一邊站着去,等戶部尚書來領。」
李泰和林北裝扮成女子,已經在遠處等候多時了,看着一個個官員,都被挑揀出來,站在一邊,李泰心中也是很沒底。
萬一被戳穿了,他李泰也不用活了,羞都能羞死他。
詢問的士兵,見是兩位小娘子,只是這兩位小娘子怎麼長得五大三粗:「小娘子,你也來這裏喝酒?這裏可不是純喝酒的地方?」
李泰低着頭,塗了紅唇,畫了濃妝,不是漂亮,而是很噁心人的那種狀。
林北卻是咬着牙,學着女人的聲音道:「大人,我家小姐不是來喝酒的,而是來尋人的,小姐的相公不喜歡小姐,經常往這裏跑」
小兵嘿嘿一笑,太正常了,要是他有這麼個娘子,他媽的,老子絕對不會留在家裏,看着這種娘子,簡直就是折磨。
他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