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耘回到窄雨巷,推門進屋,卻見流蘇支着下巴坐在桌前,小腦袋正往下磕。
聽見開門聲,她一下抬起頭,對秦耕耘埋怨道:
「姑爺你怎麼才回來?」
秦耕耘抱歉地道:「對不住,蘇蘇,你一直在等我?」
流蘇切了一聲:「誰等你啊?我晚上吃撐了睡不着而已,我回屋了!」
說完便打着呵欠進了煉丹室,砰地一下關上門。
秦耕耘搖頭笑笑,走到臥房前,輕輕推開房門,裏面漆黑一片,想來娘子已經睡了。
他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卻聽床上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怎麼才回來?」
好吧,家裏兩個女人的問題一模一樣,秦耕耘無奈地道:
「娘子,如伱所料,司明蘭對我用了媚術,我不得不裝作中招應付她,是以耽擱了一點時間。」
黑暗中,隱約能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擁着被子坐起來,那雙清澈的眸子閃爍着冰冷的光芒。
「她如何對你施展媚術的?」
秦耕耘脫了外衣,正準備上床,卻聽秋知荷冷冷地道:
「許你上床了嗎?」
秦耕耘的動作頓住,苦笑一下,只得站在床邊,老老實實地將司明蘭施展媚術的過程說了一遍。
「她洗澡讓你給她拿衣服進去。」
秋知荷的聲音如萬載寒冰:「然後你就進去了?」
秦耕耘連忙道:「娘子冤枉啊,當時她已經發動了媚術,我要是不進去,必定會引她懷疑的!」
秋知荷的沉默片刻,又問:「你看到了什麼?」
「什麼?」秦耕耘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進了司明蘭的沐浴間,看到了什麼?」
秋知荷冰冷的再次問道。
秦耕耘只得道:「就看到她在浴桶里洗澡。」
倏地,秦耕耘感到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冰冷了幾分,他連忙補充:
「娘子你放心,我雖然一直看着她,但我心裏想的都是你!」
「你一直看着她?」秋知荷的聲音平靜的可怕,淡淡地問道:
「看了多久?」
秦耕耘擦了下額頭上的汗,連忙道:「沒、沒看多久,不是,娘子,她的身子都在水裏,看不真切,真的!」
秋知荷忽然冷笑一聲:「你想要看得多真切?」
「啊」
秦耕耘已經沒法說了,把心一橫,一下跳上了床,直接將秋知荷抱住。
「娘子,我心裏真的只有你,那司明蘭在我心中與行屍走肉無異,不如你一根頭髮!」
秋知荷掙扎兩下,聽到他的話,霎時力道就變小了,不過還是扭過頭不願看他,冷冷地道:
「油嘴滑舌!」
聲音明顯已經軟了幾分。
秦耕耘現在的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得寸進尺,俯下身子直接尋住娘子柔軟的唇瓣。
「嗚?」
秋知荷驟然遇襲,倏地睜大眼睛,但整個身子已經被他牢牢抱住,力氣仿佛也從那被堵住的櫻唇中被抽走。
片刻後,她閉上了眼睛,任由秦耕耘壓在了她的身上。
三百息後。
渾身酥軟的秋知荷被秦耕耘抱在懷裏,小手無力地捶在他的胸膛。
「你現在愈發大膽了!」
若是幾個月前,有人敢這麼對她,早就被挫骨揚灰了,但現在,就算自己再生氣,被這男人隨便哄一哄,心腸便再也硬不起來。
秋知荷心裏滿是迷惘,卻又有一種柔軟溫暖的感覺。
這種感覺如此令人沉迷,也讓她心生恐懼。
若長此以往,我還能做回夏青蓮嗎?
「娘子,我說的都是真話,那個司明蘭雖號稱美人榜第二十,但與你相比,卻只是庸脂俗粉,不堪入目!」
秦耕耘摟着秋知荷的腰肢,在她耳邊輕柔說道:
「不,就算是東修、西皇、南魔、北荒四域之中,也沒人能及你萬一!」
秋知荷心中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