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大將軍,天字一號飛天法球報告,北方、東北方並未發現伏兵!」
「稟大將軍,天字二號飛天法球報告,西方,西南方也沒有發現伏兵。」
「稟大將軍,天字三號飛天法球報告」
隨着一連串的報告聲,大將軍府軍師曹下屬的小參軍一個又一個登上望樓,將剛剛收到的來自飛天法球上的軍報告知了大將軍袁紹。
隨着大軍距離雒陽越來越近,袁紹也變得越來越小心,天色稍微有點放亮,就放了四個熱氣球上天,分別負責盯住偃師大營的四面八方,還要求一刻鐘一報。
連着報了兩輪,都沒發現哪怕一個伏兵。而且登上望樓的袁紹和袁紹手下的將領、謀臣頂着深秋的寒風踅摸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有什麼伏兵。
可要說沒有伏兵吧那大營門外的二三百漢軍騎兵也太篤定了吧?還有一個看着塊頭挺大的大將直接下了馬,還席地而坐,面對屯駐數十萬敵軍的敵營,自顧自地喝酒!
那麼有恃無恐,怎麼可能沒有伏兵?可是這個伏兵又伏在哪裏?
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的袁紹於是就決定把閻柔叫來問問:「克剛,你說你在雒陽城遇着伏兵了?」
「對啊!」閻柔點點頭,「還好臣機靈,識破了敵人的空城之計,沒有一頭扎進雒陽城。」
「一頭扎進雒陽城?」袁紹一愣,「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臣率兵抵達雒陽城中東門外時,雒陽城的城牆上空無一人,也沒有任何旗號,仿佛是一座空城」
閻柔就開始一五一十地向袁紹報告他在雒陽城下的遭遇,當袁紹聽見本來空空蕩蕩的雒陽城頭上忽然來了幾個人,還打開城門讓閻柔帶兵進去,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這都什麼人呢?那麼明顯的誘敵之計,怎麼會有人上當?對了,敵方的主將是誰?應該不是司馬懿吧?」
「不是司馬懿,是那人自稱是司空劉璋。」
「司空?三公」袁紹又一愣,「還劉璋?這名字挺耳熟的是誰啊?」
「回稟大將軍,益州牧劉季玉諱璋,此人該是和劉季玉同名。」荀衍當然知道雒陽城裏那個劉璋是誰了,不過他還是一本正經地和袁紹胡扯。
袁紹點點頭道:「漢室宗親同名同姓的人不少,不過卻未聞有另一個劉璋有資格當三公的。」
漢室宗親的數量早就超過了漢字的數量,同名同姓的當然多了當年「穿越客」王莽還讓人捕殺過好幾個劉秀呢!
「大將軍,」閻柔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來了,「對了,那個司空劉璋自稱就是原來的益州牧劉璋劉季玉!」說完他還抬手一指正席地而坐的劉璋,「就是那個坐在地上喝酒的!」
「什麼?」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劉季玉怎麼可能來雒陽?就算來了也沒有膽子在百萬敵軍營前坐地飲酒啊!」
袁紹身邊一群謀士都嚷嚷了起來,而袁紹本來還算輕鬆的表情一下凝重了起來——益州牧劉璋怎麼可能來雒陽?這不可能啊!除非劉璋已經投降劉協了?他要是投降了,那劉協現在
「休若!」袁紹馬上喊了荀衍的字號。
荀衍趕忙對袁紹道:「大將軍,臣離開成都的時候,劉季玉已經率領五萬大軍屯白水關抵抗劉協了!難道」
「那你還記得劉璋長什麼樣嗎?」袁紹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指着外頭的那個劉璋就問,「是他嗎?」
「看看不清啊!」
袁紹跺跺腳:「張儁乂,你和荀休若一起出去和那個坐在地上的敵將搭話!荀休若,你一定要給孤看清楚了!」
「唯!」
荀衍答應了一聲,就和張郃一起下瞭望樓,張郃又招呼了幾十騎騎兵,拿了袁紹的令符叫開了營門,衝出去和劉璋會面了。
劉璋瞧見終於有人出來接受自己投降了,於是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又翻身上了馬背。
張郃雖然有點勇武,但現在也不敢去和劉璋單挑劉璋可是敢獨對百萬敵營的勇士啊!
且不說他的武藝高不高,就說他剛才的表現勇不勇吧!率領二三百騎追着閻柔的一萬多兵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