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任何豪強都壓制在律法之下,老老實實依法行事。
他只懲治不服。
上天入地追殺致死,維護周黃律威嚴。
「好說,好說····」
白姓代表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公道盟上百家宗門大多數都有代表在場,其中的大多數也已經表態過了,剩下這些人再說什麼其實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此乃大勢所趨,誰也擋不住。
但也總有些人會覺得世人皆醉我獨醒,非要覺得自己才是世上最清醒的人,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裏什麼的,不肯隨大流。
就算始終想不出來到底哪裏不對,也要保持警惕,顯得自己特立獨行。
甚至覺得周某人也只是仙王那樣的獨裁者,不肯屈從。
所以這剩下的三十多人里,依然心思各異。
也不是說全都反對周某人過河,有些人還是想保持中立,再看看再說。
何姓代表無奈的笑了笑,說:「白道友,你我二人被推出來做了代表,原本應當以你我二人代表所有人的態度,公道盟才算是一個整體,既然如此····代表已無意義,公道盟也就此解散了吧。
貧道個人支持周城主過河,告辭了。」
說着,他洒然而去。
或者說有些惱火,真是烏合之眾,勉強湊一起有何意義!
公道盟就此解散?
存在了多少萬年的公道盟,跟仙庭打了多少萬年,這樣就散夥了?
剩下這些人再度面面相覷,又說不出什麼來。
白姓代表不由嘆了口氣:「周城主贏了,完勝。」
一個照面。
只是一個照面,連一個回合都算不上,公道盟沒了。
另一人緩緩站了起來,說:「既然公道盟散了,周城主自然可以任意在西岸推進了,無人再敢阻止。我等留在此地已無意義,告辭····」
「坐着。」
沒有明確表態支持的人,周某人就不放他們走了,呵斥一聲,這位仙人猶豫着····又坐下了。
坐下了後,他又問:「周城主留下我等何意?」
「好好聊聊嘛,本城主要以德服你們。」
事態盡在掌控,相當順利,周某人心情好了不少,慢悠悠的喝起了小酒。
「周城主想以何德服我等?」
「武德,服嗎?」
這位仙人說:「周城主要使用武力的話,貧道不敢說不服,但肯定會口服心不服。」
「大義服嗎?」
「大義自然是服的,但周城主這種行為有裹挾天下人的嫌疑,只怕也是一己私心,最終稱王而已。
世上多少人以大義的名義而行自私之舉,多不勝數,見得多了。」
「本城主是私心還是大義,需待這天下安定之後,你再來評判,目前表現出來的都是大義,對吧?」
「確實,目前周城主表現出來的都是大義,無可指摘。」
「那你得在本城主可指摘之後,再來指摘本城主的不是,而不是在本城主行大義之時而阻撓大義的推行。」
「貧道並沒有刻意阻撓,只是冷眼旁觀。」
「大義行進之時,你不助力一把,只能說明你這人無情無義吧?
心中無情無義之人,又有什麼資格指摘他人的義或不義?」
「周城主言之有理,貧道受教了。
貧道便助力周城主義舉,待得周城主有不義之舉時,再來指摘。」
「可以。」
「告辭。」
「貧道亦如是····」
「貧道認同。」
又有幾個人跟着離去,表示暫時支持他。
公道盟剩下的人越發少了。
只有十幾個了。
周某人淡淡的說:「還有誰不服,只管說出來。」
又有一人說道:「貧道覺得周城主搞這一套權勢過於集中,隱患不小,必會被野心者所趁。
如今周城主還算英明的話,難保以後不會變得昏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