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亂平息下來了,殺人放火的歹徒也不知道是擊殺了還是跑了,附近街上的秩序已經在恢復中。
周某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酒樓,這裏匯聚了不少公子哥,各自三五成群繪聲繪色的描述自己經歷的驚險故事。
他在這裏找個角落位置坐下來,等着一三五七小姐。
雖然沒有約定在此見面,她若是上心他的事的話,自然會如約做到,她若真的聰明的話,自然也會找到他。
算是聰明人的某種默契吧。
她若不來,就把她評定為愚蠢之人,再也不必理會。
又有一個公子哥匆匆跑上酒樓,從人群里湊:「最新消息,最新消息,據說一共有三名賊人,擊殺了一人,活捉了一人,跑了一人····」
「你這消息也太落後了,我們這裏連那個活口搜魂的結果都知道了。」
有些公子哥頗有些門道,能得到第一手信息,然後炫耀自己的消息靈通,很快就能傳的人盡皆知。
「搜魂出什麼結果了?」
「就是鎮海大將軍曾經的剿滅過的一個家族,沒有斬草除根,人家死灰復燃起來,來復仇了。」
「沒有其他同黨嗎?」
「該殘餘家族裏最強的三個人都來了,兩個仙將一個仙君,再弱些的就不敢來了。」
「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來?」
「就是此風蔓延,席捲江湖,他們隱忍多年忍不住了,跟着干一把,沒有其他同黨可言。」
只能算是私人恩怨?
後來的這位公子哥有些不甘心,好歹冒出一個大的組織嘛,才能熱鬧一些。
但搜魂的結果又假不了。
除非那俘虜自身也不知道。
「只是小打小鬧的小毛賊,蹦出來找死而已····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才三個人就敢來送死,真是自不量力。」
凡人說仙君仙將是小毛賊,也只有這些公子哥才能有這麼大的口氣。
「人家是死士,抱着必死決心來的····」
「不是還跑了一個嗎?」
「是啊····」
「既然跑了,說明他也不是抱必死決心嘛····」
「能跑誰不跑?」
「跑了算什麼死士?」
「死士是死士,有機會跑還是要跑的嗎····」
「頂多叫勇士不能叫死士····」
「任死扛,你非要抬槓是吧?
滾遠點,我們這桌沒你位置。」
這個傢伙就被其他人趕開了。
「這也太小氣了吧,本公子跑了一路,一杯酒都沒喝到····」
他無語的四下掃了一眼,酒樓里沒有空位置了,而且獨飲的只有周某人一個,就往他這桌坐下了。
「道友,在下給你說些最新消息。」
自顧自拿酒杯倒酒,算是混口酒喝。
公子哥嘛,有時候富裕有時候窮,不管多窮始終錦衣玉服吃好喝好。雖然都是湊在一個圈子裏的公子哥,也有三六九等,混的好的天天請客,混不好的到處湊嘴巴。
這個任死槓屬於混的不好的,脾氣還倔,到處被人嫌棄又不想離開這個圈子。
周某人已經聽了一圈,新鮮勁已經過去了,關於這件事再有的信息基本已經重複,隨口問:「還有什麼?」
「傷亡數字啊,本公子知道準確的傷亡數字,官方肯定往少里說,本公子說的才是真的····」
周某人翻了個白眼:「傷亡數字與貧道何干?」
任死槓原本想滔滔不絕一番,硬是被噎進肚子裏去了,看看他,說:「傷亡里不定就有你認識的人呢?」
「貧道初來乍到。」
任死槓翻了個白眼,認真的說:「就算你是初來乍到,死傷的人里一樣可能會有你認識的人,不定他先一步來了你不知道,倒霉的死於非命····」
「你認識的死了幾個?」
「好幾個呢!」
他深深嘆了口氣,一口悶掉酒,又搖了頭,「好在都不熟,只是七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