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誰被抓走了,他未必會管誰的死活,只會激發他的怒火和殺意。
誰被抓了一威脅就成功讓他屈服的話,只會導致他更多親近的人陷入險境。
被抓的人只會成為祭旗的血,生還的可能幾乎沒有。
沒有這樣的冷酷無情站不穩。
第二天一早,他又回到界河城主府了。
最近事多,只是休息一天,果然就有幾份案卷等着他批覆。
有些人公事越辦越多,各種亂七八糟的事越累積越多,整天都忙着政務似的,結果沒有理清幾件。那是因為很多事複雜的很,會導致決策者猶豫不決,想再考慮清楚一些,就耗在了那裏,不斷被更多的事淹沒。
他基本是當天解決。
這樣的辦事效率下,整個界河城運轉起來也是暢通無比,各個衙門滾滾而動,誰也不敢懈怠,沒有任何滯留。
這麼大的人流量,若還是不斷滯留卡頓的話,必然會混亂無比。
這也是他不能輕易離開的原因,閒坐也得坐在這裏。
西河岸的事大致理順了後,他也就越來越閒了。
即使管轄地域忽然間擴大了一倍,到他面前來的事也越來越少,直到大多數時間只是閒坐着喝喝小酒。
「周城主真是大才,必須回仙庭拜相。」
過了幾天後,劉駙馬那一行人遊玩到了他面前,女扮男裝的公主顯然對他的讚譽極高,興沖沖而來。
一個人有拜相之能,幾乎是最高的榮譽了。
何況佔着相位的未必就有相才,不然仙庭何至於此?
仙庭也有左右二相,也是屬於互相掣肘的關係,關係極差,互相狠狠拖對方後腿的那種,搞的什麼事都很難做成。
仙王需要文武百官里最少有兩個山頭,互相掣肘,他才能安享富貴,這是帝王的權衡之術。
就是這兩位搞出了真火,成了死對頭,而不是默契的配合一二。
這兩位都有臥龍鳳雛之才,互相扯蛋就成為王八對綠豆了。
這種恩怨是多少萬年累積起來的,解不了,而且沒法裁撤了誰,一個個都根深蒂固。
周某人跟仙庭接觸多了,對仙班們的情況也越來越了解,對那兩位的恩怨有所耳聞,據說互相弄死過對方的兒子。但就算能把左右相全都趕走,他也不可能老大不做去做老二。
對這位公主翻個白眼,懶洋洋的說:「玩夠了就回去吧。」
「本公主····本公子剛剛在班加城裏遊玩了一番,還沒有在界河城玩過呢,不着急回去。
本公子對周城主治理地方的能力甚是佩服,好好····真的好!」
「怎麼個好法?」
她又說不出來:「就是····就是感覺特別好,特別舒服的感覺,氣氛相當好,讓人覺得輕鬆舒暢。」
「不要離他太近。」
緊隨其後的劉駙馬把她往後拉了拉,生怕被周某人佔去了便宜似的。
周某人無語的看看他,他家裏的丫頭哪個姿色差了,甚至勝過這位公主,誰稀罕?
多半仙王的長相也不怎麼樣,就算和絕世美女生出的公主,未必就是絕色美女,基因遺傳這玩意得很多代才能改良出來。
那些經過很多代俊男靚女配種延續下來的大家族美女,皮囊反而會更加完美一些。
當然,公主的氣質是那些丫頭難以比擬的,妥妥的····貴婦。
「一個能把地方治理到如此祥和的人,肯定是好人。
周城主絕對是天下少有的大好人····」
「他的名聲極差,惡名昭彰。」
劉駙馬還是拉住她不放,「咱們還是不要理他了,到處看看再說。」
「你放手,本公子想跟周城主好好談一談。」
這位公主臉色冷下來,呵斥他,劉駙馬只好放開了她。
攀高枝就會低人一等。
公主轉而笑對周某人,往他旁邊坐了下來:「泡茶啊,好好談談。」
「沒有。」
周某人攤攤手聳聳肩,隨意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