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飛禽肯定撞不過天馬。
一旦撞上,人仰馬翻的一方肯定是他們,再從高空摔下去,不死也得重傷。
周某人駕馭飛禽好不容易躲開了一撞,那個傢伙調轉馬頭,又衝過來。
若只是意外,還算好說,這回再衝撞過來,意圖已經明顯了。
「襲擊執法堂弟子,重罪。」
周某人馬上施展水箭術攻擊馬上騎士,這個傢伙貌似就是輸在他手裏的那個白馬峰弟子。
擂台上比斗輸了,竟然報復?
水箭術要比化形技射程更遠。
「不要衝動,招惹他們會有麻煩。」
師師兄即使差點被甩下去,依然很冷靜,擔心把對方傷了會有麻煩,因為白馬峰的人確實都是有背景的公子哥,多半是宗門裏的半仙得寵的後輩。
肯定惹不起啊!
但對方避開了水箭術的攻擊,上身伏在馬背上,繼續策馬衝撞過來,嘴裏大喊大叫:「閃開閃開,這馬失控了!」
把人撞下去,就說是天馬失控,是白馬峰的老套路。
空中撞下去,會不會摔死····各安天命。
如此明目張胆的報復,非要說是馬失控····
事實上也確實會被判馬失控,最終判馬打五十大板。
這是上一起類似案子的判罰結果。
就是執法堂判的,你想說什麼?
這樣的空戰很被動,周某人在飛禽脖子上一踩,踩的飛禽往下方俯衝下去才躲開這一撞,而他借勢準確的落在了白馬背上,連馬帶這個傢伙騎住,一頓暴打。
這個傢伙真沒什麼戰鬥經驗可言,被他騎住動彈不得,沒頭沒腦的挨了一頓亂拳,好不容易才發出了一聲慘叫。
相當悽慘。
其實已經挨了十幾拳。
動靜一大,自然引起很多關注,很多看比斗的人紛紛抬頭。
只要不瞎,是非曲直還是能看得明白的。
這種事吧,若是周某人被撞了,兇手又逃逸,就有得扯皮了,抓不到人,很難定罪。
如今肇事者當場被生擒活捉,主動權就在周某人手裏了,還能秀上一番自己的能力,騎着天馬得勝回執法峰。
把人從天馬上拎下來,不由分說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把這個傢伙打成豬頭滿身是血。
這還是周某人第一次這麼惱怒,但也沒有把他往死里打。
倒是那天馬極有靈性,他剛一下來就跑了。
「怎麼回事?」
「那個貌似白馬峰的人····」
「誰啊,白馬峰的人都打,不是自找麻煩嗎····」
在執法峰留守或者沒興趣去看比斗的人不少,紛紛涌過來。
「住手住手····
執法要斯文····」
是不是要斯文,主要看對象。
「此人重罪,謀殺。」
周某人揪住這個傢伙的頭皮在地上拖,拖出一地血跡,盡顯兇狠殘忍。
拖進一個牢籠門口,把他一腳踢了進去。
死是沒死,這個傢伙一個勁吐血,生無可戀的直翻白眼。
雖然世上還有很多值得留戀的美好事物,對於從來沒受過苦的人來說,一次的打擊就足以讓其崩潰。
「周師弟,有話好說,我等乃是執法之人,豈能如此不知法度····」
有人急忙湊到牢籠邊,想認出這個豬頭到底是誰,也好準確的向誰呼叫援兵····邀個功。
「這事鬧大了,白馬峰的人不能隨便動,有什麼事好好說就行了嘛,怎麼能打成這樣,認不出是誰了!」
「周師弟,千萬別衝動····」
師師兄駕馭飛禽急急忙忙飛過來。
這飛禽的速度比天馬慢了一大截,被天馬衝撞的話,實在凶多吉少。
「怎麼回事?」
許久沒有露面的頂頭上司王姓逍遙也被驚動出來了,急急忙忙看過來,看看牢籠里的人,滿滿的惱怒。
周某人是他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