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牌聖人嚇尿,絕對是奇聞。
不管是什麼生物,臨死前大小便失禁是正常的事,身體失控了,不受意識掌控,身體裏只要有屎尿,自然會失控。
沒死,大小便失控,則屬於被嚇的腦子一片空白了,意識不再掌控身體,也算····正常反應。
表現出來就是膽小。
尿騷味太濃,破壞現場氣氛,周某人又補了他一腳,把他從山峰上踢了下去。
死不死,隨便。
原本沒想弄死他,因為不認識。
這下能不能活下來就不好說了,反正這些人都不是好鳥,不認識也該殺。
殺了也是替天行道。
有些石頭擋在路上,搬掉要比任其擋道要好。
別以為殺了他們北冥界就是損失了聖境戰鬥力似的,其實這些人就算存在也不會成為戰鬥力,而是制約己方的約束力。
沒有要比有好。
沒有了這些人的制約,北冥界只會更好而不是更差。
沒有了壓在頭上的蓋子,自然會井噴出來,人族從來不缺人才。
這下,連祝姓聖人都不敢吭聲了,下意識的抹了一把額頭的汗。
已經渾身濕透了。
「呃,剛剛說到哪了?」
這句話就像催命符一樣,讓在場的聖人們哆嗦了一下,張口結舌欲言又止····根本不知道答話好還是不搭話好。
那些侍女更是一個個花容失色,一個勁往後退,又不敢跑了。
祝姓聖人算得上個人物,可能是正道堂如今的頭目,不得不應對如此不利的局面,再次緩緩說道:「忘了,不知道說到哪了。」
沒被嚇尿已經不錯了。
周某人隨口說:「那就····正道堂從此解散。」
鴉雀無聲。
「有意見現在就說出來,若是陽奉陰違,你們身後的家族將會被徹底抹去。」
還是沒人吭聲。
有意見有用嗎?
敢有意見,多半也是被一巴掌拍死的命運。
拍死了,也就沒人有意見了。
過了好一會,祝姓聖人勉強笑了笑,說:「周大聖····真的只是個大聖嗎?」
「你猜?」
「猜不着。」
祝姓聖人苦笑着說,「有話好好說,大家都是自己人,沒有必要為了一點小事以血相濺····」
「沒濺着。」
周某人哈哈一笑,拍死了這麼多人,在場很多聖人都被濺的血淋淋還不敢躲,他點滴不沾。
祝姓聖人無語的掃了這些被嚇破膽的聖人一眼,又說:「周道友這實力,應該已經跳出了聖人這個層次吧?」
若真只是個大聖,能殺雞一樣秒殺大聖以上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周某人若是半仙的層次,其實依然能秒殺他們。
「你猜嘛。」
懶得跟他們糾纏了,笑着一閃而去。
想要在下界證明自己是個仙,反而有些難度,頂多是速度顯得遠超他們的想像,甚至超出了他們可見的程度,才能勉強證明自己是個仙。
這些聖人面面相覷,若是知道他是個仙,或者如此可怕,怎麼可能會約他來喝茶?
周某人是不是成仙了,還只是小範圍的人口口相傳,畢竟他並沒有公開承認,一切解釋權····盡在手中。
有怨的抱怨,有仇的報仇,有恩的報恩,甚是快意。
但這些事都變得沒有了任何難度,在幼兒園玩耍似的,新鮮勁一過,很快就沒了興趣。
或者說找不出值得他記掛的恩怨了。
也許還有恩怨,想不起來了。
又顯得無事可做,只能子孫滿堂的嬉兒為樂,逗重孫····重重孫玩,然後又有親自耕耘出來的兒女新生出來,湊在一起玩。
出門百年,好不容易回來了,緩口氣也得過去好幾年。
就是康九居然一直沒有來找他,頗有些意外,死了嗎?
康九是個尋寶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