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雪月司的人還會辦案子,朱大人大才,佩服佩服!」
朱大人威風凜凜的呵斥:「莫要扯東扯西,有人懷疑那蒙面歹人就是你,你敢說不是?」
「朱大人果然是風花月雪司大才,想像力如此豐富,以後由你來破案就夠了,張大人、常大人以後就沒飯吃了。」
張大人只好說:「朱大人息怒,辦案需要證據,沒有證據的話不能隨便亂說。」
周某人接口:「無妨無妨,且讓朱大人好好發揮一番想像力,回頭他就能寫出很多篇風花雪月的文章,跌宕起伏又驚險無比,博得諸多眼球,不定就會有才女投懷送抱,豈不美哉····」
「胡言亂語。」
這位朱大人拍了桌子,真的拍的桌子,雖然拍的是石桌,拍的也不算重。
周某人滿滿的不爽,鄙夷的看着他:「貧道給你臉,你是客,不給你臉,你就什麼都不是知道嗎?
張大人、常大人,這位朱大人無端上門打砸貧道家,貧道若是將其格殺,應當算得上合法擊殺賊人吧?」
上別人家打砸,就地格殺理所當然。
張大人說:「息怒息怒,周道友息怒。」
常大人說:「息怒息怒,朱大人息怒····」
這裏不是仙庭的地盤,他們自然沒有執法權,周某人若是以此為藉口把朱大人殺了,他們還得到處擊鼓伸冤。
拍他家的桌子,說是他無端上門打砸,很合理。
這位朱大人深吸一口氣,才稍稍壓住了些火氣,抱了抱拳,說道:「本官與族弟一向感情極好,驚聞其噩耗有些失控,還請周道友諒解一二,失禮了。」
「朱大人節哀順變,人總會死的····仙也是會死的,頂多算是英年早逝,早死晚死都有這麼一天,看開些。」
朱大人不想被他帶偏了,又說:「本官族弟只是在指名道姓司任職,平時並沒有外派任務,這回就是因為周道友的事才到這來。
結果來過周道友這裏後,就被殺了,世上沒有這麼巧的事吧?」
周某人反問:「那位朱大人第一次來貧道這裏,無冤無仇的,貧道因何要殺他?」
「族弟從來沒有來過這邊,應該沒有任何仇敵,又因何會被殺?」
「這邊是魔域,既然都是魔,殺人還需要理由?」
朱大人說:「周道友這麼說的話,豈不是說你也可能是兇手?」
「寫風花雪月的文章可以說可能,辦案子不能以可能定人罪,貧道也可以說朱大人也可能是兇手····」
「胡說八道!」
「你再拍一下桌子試試。」
朱大人訕訕的改拍為端,端起茶杯喝上一口好茶。
張大人忙說:「這件案子事關重大,當朝命官被殺,必須有個交代。此案多少跟周道友有關聯,還請周道友能提供些相應的線索,也算把你自己從嫌疑中洗脫出來。」
想來那位馬大人沒有選擇給自己找麻煩,非要一口咬定他就是那蒙面人。沒有多說什麼,朱大人覬覦人家妻妾這樣的因果也沒有說,只說不認識蒙面人,給破案增加了很大的難度。
只是大海撈針,周某人更加淡然,說:「這事貧道也是剛剛知曉,回頭且去打聽打聽,若有線索,一定知會諸位大人。」
「仰仗周道友了,感激不盡。
待得破了這案子,周道友去了鎮魔城,我等必定好好款待····」
希望他能盡力一些幫忙,畫了個小餅。
「一定一定,貧道一定盡力····」
周某人滿口答應,說到這裏其實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但他們壓根沒走的意思,就只能繼續陪着他們聊下去,「對了,上回那案子查的怎樣了?」
「說來慚愧,查那件案子也是大海撈針一樣,還沒查到什麼線索就被趕回去了嘛。我等手上還有其他案子待查,一時間忙不過來,這不是又出更大的案子了嗎,真是命苦啊,東奔西跑的····」
馮家死一百多人的案子,也比不上死一個小官,這個案子自然更加重要。
經手的官差想不想盡力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