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孫聖子,你可是道胎聖鑄之人?」
「不是!」
「那你可是不死不滅之大能乎?」
「徐缺,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孫博然帶着慍怒質問:「這和你剛才侮辱我……」
「聖子!」徐缺揮手將其打斷:「你既不是道胎聖鑄,又不是不死不滅的大能,那你辱我們就可以了?」
「你我身份……」
「什麼身份不身份的,你我都是肉體凡胎,都是一個腦袋,兩個眼睛,兩個鼻孔呼吸的人。難道這有錯嗎?」
「徐缺,你尊卑不分,難道是想讓浙陽毀滅嗎?」
孫博然真是憤怒到了極點,他本打算來看看的,沒想到,這徐缺上來就懟他,而且還用污濁的話來罵他。
「哎呦,我好怕怕啊,你有本事就來,我徐缺要是皺一皺眉頭,就跪地向你認錯!」
徐缺可不慣着孫博然,在沒弄清所有事情前,徐缺或許還會掂量一下對方的身份和背景,但現在不一樣了,有了杜先生那些話,他也明白,這孫博然也就仗着自己有兵法傍身。
莫東升傻了,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他本意是想叫徐缺來見見這位兵脈聖子,然後說一些好聽的,以免此人在背後搞什麼動作,畢竟這位聖子可是在一天之內,滅掉十多萬大炎士兵的……
「好,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後日我將寫下討賊檄文,讓你浙陽滅在兵災之中!」孫博然憤怒起身。
聽到孫博然的話,莫東升連忙上前,可就在他要開口勸阻時,徐缺笑着拍了拍手道:「好啊,那我就靜待孫子的檄文了!」
「徐缺小兒,你……」
孫博然欲要怒罵徐缺,徐缺連忙聲音拔高打斷道:「你什麼你,我本想給你意思意思,結果你非要意思一下,所以,現在就沒意思了,到時候戰場上大家都不好意思,你說吧,那什麼算意思?你說是不是這個意思?」
孫博然突然眼神僵直了一下,緊接着就是一臉懵逼狀。
莫東升也蒙了,這麼多意思,究竟是什麼意思?
看着孫博然那快被燒毀的cpu,徐缺悄然一笑道:「我的意思很明白了,既然大家都是明着亮招,那就沒必要在這裏探對方的底。」
孫博然明白嗎?他顯然不明白!因為他還沒探明徐缺的底,結果這小子直接掀桌子,這讓他怎麼做?
「徐缺,你……你給我等着!」孫博然扔下一句狠話,直接踏風而去。
看到孫博然惱羞成怒地離開,莫東升擦了擦額頭冷汗。
「你這是要直接撕破臉啊。」莫東升嘆息道。
「早就撕破了,只是這種人不肯承認而已。所以,還不如我直接撕開。」徐缺無所謂地說道。
「你真有把握?」
「八九成吧。」
聽到徐缺有八九成把握,莫東升也將心中大石放了下來,他就怕徐缺沒把握戰勝這位兵脈聖子啊。
「莫叔,時間也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小侄告退。」徐缺拱手一禮。
莫東升微微點頭,目送徐缺的離開。
等他返回房間時,莫東升妻子問道:「走了?」
「嗯,被徐缺那小子氣走的。」莫東升隨口回答。
聽到是被徐缺氣走的,婦人臉上表情有些奇怪,但還是沒有說出心中的想法。
……
翌日清晨
當徐茂峰和徐茂才得知昨天夜裏發生的事情後,兩人都是一臉的震驚啊,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徐缺直接把兵脈聖子懟跑了……
「你小子,就不能冷靜點嗎?那可是兵脈聖子啊!」徐茂才怪罪道。
「爹,他們都已經打到家門了,難道你還想隱忍?」
「這不是隱忍的問題,而是這兵脈底蘊深厚,如果咱們……」
「他們都已經亮劍了,而且屠殺十多萬大炎士兵,你覺得,他們會放過咱們?」徐缺摸了摸鼻尖繼續說道:「爹,你別忘了,你可是說過徐家誓死不做二姓家奴的!」
「可這……」
「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