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徐缺與陳繼沖將賭據寫好,兩人又開始畫押簽字。
等一切都搞定後,徐缺便將賭據遞到打更人面前。
「何意?」打更人有些懵。
「當個見證人啊,等我賭贏了,給你一罈子黃河醉!」
打更人無語,眾人也都無語了……這算是賄賂嗎?
「你小子!」打更人笑了,他此刻覺得徐缺越來越有趣了,淡淡道:「行,這見證人,我就做了!」
嘩!
在場的人都傻眼了,這就被賄賂成功了?
陳繼沖也是一愣,但想想後,他也就反應了過來,其實徐缺並沒作弊,他只是想找一個見證者,來證明這次賭局合規!
「聖使大人,勞煩您了。」陳繼沖將賭據雙手奉上。
「嗯。」打更人微微點頭:「既然賭據已收,你們雙方都沒問題,那就開始吧!」
隨着打更人話音落下,陳繼沖和徐缺都拿出金紙、金墨,畢竟這次可是聖評,而且賭注還那麼大,所以,只要能弄死對方,他們絕對不會留手!
倒是徐缺,他自然不屑寫出那麼牛掰的詞,畢竟對付一個舉人,也沒必要浪費那麼多名作,就簡簡單單弄一個萬古流芳的詞作,秒殺對方就行!
至於兩人寫什麼,那都隨便,畢竟這詞之一道,都是新的,所以也就沒了規定性的題目。
秦公子小心翼翼地爬了起來,他不敢出聲,只能小心翼翼地站在人群堆里。
徐缺與陳繼沖提筆,開寫……
兩人都低着頭,奮筆疾書,沒過一會,陳繼沖先抬起了頭。
他用陰狠的笑容看向徐缺,對比這新道,他敢說,在這浙陽縣裏,他排名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
畢竟他七日前,可是從大儒手中得到過點化的人!
「寫好了沒?」陳繼沖用着戲謔的口吻問道。
「你很着急?」徐缺頭也沒抬地反問。
「哼。」陳繼沖不屑:「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而就在他話音落下之時,徐缺也已經寫好,但徐缺卻是死死地壓着金紙……
陳繼沖鬆開金紙,一首詞瞬間展開,落於眾人視線中。
「詞牌謁金門·涼風啼,作者陳繼沖:風湧起,沙落西山墨丘陵,閒余化身紙燈提,未知心頭了。願其門喝無聲,此間搔頭斜腰,終將不忘妻以老,抬頭皆風嘯。」
隨着詞作緩緩展現,先是一道白光慢慢擴散,然後便是一道銀光出現。
看到出現銀光,周圍之人都是瞪大了眼睛,他們到現在還沒研究明白詞之道是如何寫的,這陳繼沖就已經寫出流芳之詞了,這實力實屬恐怖如斯啊……
而就在第三道銀光擴散後,那金紙也緩緩的落了下來……
「怎麼樣?這次看你死不死!」陳繼沖用着蔑視的目光看向徐缺。
徐缺笑了,然後點點頭:「很不錯,和三歲孩童一樣的聰明!」
「狂妄,有本事你亮啊!」陳繼沖不怒反笑:「我怕你亮出來後,死得很慘!」
徐缺搖頭苦笑,轉頭問向打更人:「您覺得,我還有必要亮開嗎?」
「徐缺,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求助聖使?」陳繼沖質問。
「他喜歡作,那你就送他一程,這樣的人,我看得都心煩!」
打更人的話,讓眾人蒙了,他們完全看不懂了。
「好勒!」徐缺笑着說道:「既然,您老都這樣說了,那我也成全他一次!」
隨着徐缺話音落下,他手中金紙蹭地一下,瞬間飛上高空,這速度,這高度,直接讓所有人都傻了眼!
金紙透頂,明顯是大作的象徵!
金紙緩緩展開,詞也慢慢浮現在眾人眼中。
「詞牌菩薩蠻·枕前發盡千般願,作者徐缺:枕前發盡千般願,要休且待青山爛。水面上秤錘浮,直待黃河徹底枯。白日參辰現,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
隨着最後兩字出現,先是一道金光乍現,緊接着五彩霞光泛濫,這霞光速度是越來越快,最後七彩霞光迸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