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着那個怪物
那個怪物也在看着零點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看你很眼熟,但是在我殺了你之前從我面前滾開!」『怪物』開口,說出了一口流利的中國話:「你們這群怪物想對這個女孩做什麼?還想把她抓回那個可怕的研究所,將她捆在病床上,然後拿她做人體實驗嗎?!」
人體實驗?
零點看着被怪物挾持的那個女孩,這一刻零點知道了為什麼居民說這個女孩是畸形了,她確實是一個畸形兒,看啊,光滑潔白的皮膚,不知道是什麼成分,什麼顏色的詭異毛髮,還有一雙居然長得如此靠近的眼睛
這個女孩怎麼長得和那個怪物如此相像?
太奇怪了。
「張恆,伱冷靜點,我感覺不太對勁。」
一盞煤油燈散發出幽幽的光亮,零點看着被那個人提着的煤油燈,呆愣在原地,不只是零點,許多的圍觀群眾皆是呆愣在原地。
還有張恆?
齊騰一手提一盞古樸的煤油燈,跟在張恆身後,一臉緊張的說道:「這裏的情況比我們預想的要複雜的多,我剛才在醫院裏翻找到了一張醫生開的單子,上面是一個病人每天吃多少藥,還有一些所需要的注意事項,比如要多喝熱水」
「這不挺正常的嗎?」張恆將那個紅頭髮的小女孩護在自己身後,頭也不回的盯着這些面前的這些『怪物』說道:「不過你能看懂醫生開的單子也真是個奇蹟.」
「這就是重點!這張單子的字跡清晰的簡直不像是醫生開的,它是手寫的,但是這些字跡無比的清晰規整,簡直是打印機打印出來的楷書!」
「所以呢?」
「所以會不會在這個世界裏,這些醫生的字跡就是這個模樣的,和現實世界完全相反?」
「所以這對我們殺出重圍有什麼幫助嗎?」張恆一臉緊張的說道:「我們得突出重圍了,這裏的怪物越來越多了!」
「不他們沒有惡意!」齊騰一猛地意識到了什麼,連忙開口道:「他們只是長得和我們不一樣,本質上也是一群普通人!」
「What?」
「別管他們,跟我來!」
齊騰一一把扛起那個紅頭髮的小女孩,提着煤油燈朝着城市中央跑去。所過之處,本地的居民沒有絲毫阻攔的意圖,只是呆呆的看着他手中的那一盞手提煤油燈零點亦是如此。
齊騰一扛着女孩,那個紅頭髮的小女孩不哭不鬧,就靜靜的趴在齊騰一的肩膀上,呆呆的看着地面。
齊騰一提着煤油燈在前面開路,張恆手持一張長弓緊張兮兮的跟在齊騰一身後。但好在一路上沒遇上什麼危險,倒不是沒有怪物,在這個黑暗到只有星光的城市之中,煤油燈那昏黃的燈光仍舊是極為耀眼的光,只是那些怪物居民都只是呆呆的看着煤油燈的燈光,仿佛是在集體回憶着什麼.
這種場景讓張恆感到了極為強烈的不適,他靠近齊騰一,低聲說到:「他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其實我更想問問你,你是什麼情況?」
「我?我怎麼了?」
「你唉,算了。」
「大哥!你別當謎語人啊!」
「那我如果問你,我認識的那個張恆去哪裏了,你會告訴我嗎?」
「你說什麼呢?」張恆一臉茫然的問道:「我不就是張恆嗎?你難道忘了我們曾經的冒險了嗎?!」
「可是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張恆啊.」齊騰一嘆氣,他很清楚,自己所認識的張恆和自己面前的這個張恆有着本質的區別,就像是鄭吒和負吒也有着本質的區別一樣,或許他們長得一模一樣,甚至共用同一具身體,但他們本質上不是同一個人,絕對不能把他們兩個花畫上等號。
最起碼齊騰一所認識的那個張恆絕對不可能給人一種熱血沸騰少年們主角的既視感,也不可能給人一種動不動就草擬嗎燃起來了的既視感。
那個搞笑的傢伙只會把一切都帶入搞笑的畫風之中。
張恆心底的疑惑更多了,多到了仿佛能夠在臉上畫問號的程度,而在這個時候齊騰一猛地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