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忘言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僵。
眼前一雙靜美多情的眸子注視着他,殷殷切切的,瞳底秋水依依。
她嬌軟的呼吸拂在玉忘言臉上,像是蝴蝶的觸鬚,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撩得他的心都要酥了。
&瑟……」玉忘言盯着她的眼,視線不敢下移。生怕那微啟的唇會吐出迷惑的咒語,讓他失控。
&爺,吻我。」蕭瑟瑟喃喃:「不能讓賓客們生疑。」
&王……」玉忘言猶豫片刻,也橫了心,>
抱住蕭瑟瑟,輕輕一推,就將她推到了牆上。玉忘言低頭便是一吻,在吻下的那一刻即變得萬分柔和,生怕讓蕭瑟瑟不適。
這份溫柔,甜了蕭瑟瑟的心。她還記得上次被玉忘言親吻時,他因思緒紛亂而顯得瘋狂粗暴。那次的她,像是獵物般只能乖乖就範,而這一次,卻像是被捧在手心裏,小心的呵護着,由淺入深,讓她漸漸找到他呼吸的頻率,從一開始的生澀到後來的放鬆。
蕭瑟瑟投入到這個吻中,在玉忘言的懷裏,寸寸軟化。
快要窒息時,玉忘言輕放開她。蕭瑟瑟臉上兩團沁紅,唇如充血似的,啞聲呢喃:「忘言,現在可以進去了……」
&走吧。」
再次回到正廳,廳里仍是觥籌交錯,賓客們尚不知後院發生的事。
如兩人所擔心的,即便他們偷偷進來,依舊有人發現。
只見玉傾玄端着杯酒迎來,陰陽怪調的笑說:「瑾王和王妃看起來行色匆匆啊,好像離開了挺長一段時間,可是三弟這府里有什麼有趣的東西。」
&殿下,妾身……」蕭瑟瑟看上去十分羞窘,臉紅的能滴出血,「妾身只是和王爺……」後面的話像是難以啟齒,蕭瑟瑟挽着玉忘言的手臂,往他懷裏躲。
滿室燭火通明,玉傾玄自然也能清楚的看到,蕭瑟瑟的唇泛紅而腫起。
他恍然笑道:「瑾王妃真乃一代佳人啊,能讓冷淡孤僻的瑾王這麼入迷,連出席三弟的婚宴都還要……呵呵。」說到後面即變成曖昧的笑。
蕭瑟瑟羞道:「王爺,二殿下取笑我。」
&事。」玉忘言拍拍她,便攬着她走了,沒搭理玉傾玄。
過了沒多會兒,後院出事的消息就被傳來正廳。
已被灌得爛醉如泥的玉傾揚,甫一聽侍衛匯報,還以為是在瞎說,直接一巴掌拍在侍衛腦袋上,嫌他掃興。接着又喝了幾口才反應過來大事不好,瞬間就清醒萬分,連忙跑出去了。
賓客莫名其妙,只好由管家站出來,一一賠笑,說太子爺是等不及洞房了,各位就成人之美,早些回去吧。
等到這一刻,蕭瑟瑟徹底鬆了口氣。與玉忘言隨着人潮湧出,上了瑾王府馬車。車夫駕車而去,將太子府甩在了後面,一切都告一段落。
馬車的座位很軟,昨日裏剛加了羊羔毛墊子,是玉忘言特意為蕭瑟瑟置辦的。
靠在柔軟的墊子上,蕭瑟瑟一時心神出竅,想到剛才的那個吻,暖意浮動,不禁抬手撫摸丹唇。
這動作落在玉忘言眼底,眸中一抹微漾,「本王是不是……弄疼你了?」
蕭瑟瑟一怔,忙說:「沒有,真的沒有,王爺對我很好。」
玉忘言心緒也有些亂,索性道:「方才從水池裏撈出的那個布袋,打開看看吧。」
&蕭瑟瑟拿出油布袋子,將之打開。
出乎意料,這袋子裏竟是個銅盒子。盒子僅一個巴掌大小,用一枚外形奇異的大號銅鎖鎖着。蕭瑟瑟掂了下,這銅盒子異常重,很像是為了保存什麼東西而特意打造的。
會不會,玉佩在這裏面?
這是蕭瑟瑟最希望的,雖然感覺,不會有那麼幸運。
她仔細檢查了油布袋子內,沒有鑰匙,想必鑰匙是藏在另外的某處。看來想要知道銅盒子裏的謎題,就只有想辦法開鎖了。
&爺,等回府會合了何歡何懼,讓他們將這盒子拿去黑市找人開鎖如何?」
玉忘言想了想,道:「不妥。黑市消息流通快,如果去開鎖,難保不會讓玉傾揚知道,他的盒子落在我們手裏。」
&爺說的是。」蕭瑟瑟點頭,將盒子遞給玉忘言。
仔細的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