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也極為好奇,奶奶究竟為什麼會惹到這樣一個噩夢級別的煞星
「我和他奶奶遇見之前」爺爺瞅着血之狂鐮,他陷入了回憶,一邊說道:「那個邪師和她相識已久,追求了幾年沒有任何的結果。紫you閣 結果對方想來霸王硬上弓,當時她的腿功極強。情急之下,裝作應允他。趁着對方喜悅,她一腳廢去了其命根子,自此對方就消失了。再出現時就是那種情景,他以為實力強大了,就想着報仇。也凌辱昔日的女神來滿足變態欲,但再相見卻看到了變蒼老、醜陋的她,還早已嫁作人婦,還當上奶奶了。」
這邪聖還真夠喪心病狂的,來強的不行被廢了竟然還好意思尋仇以及想凌辱,看到奶奶和想像的完全不同時,又施以惡毒的計劃。
我心中對他的恨意達到了滔天的程度
按我的性格,很難對哪個人產生必殺之心,除非傷害了我重要的親人或者朋友。像這種人渣,就應該去死我一定要他死
我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血之狂鐮和師父一左一右的按住了我肩膀,紛紛勸說道:「別被仇恨沖昏了意識,先想如何破解心魔千幻,否則送死不成反而會傷到不想傷的人。」
我在槍之幻心生死磨礪了一年之久,心境早已今非昔比,旋即就像忘掉了仇恨般冥思,其實我是把這事暫時塵封於心底了。
薑老辣和大酒鬼沉思良久也沒有對策。
慕容心語卻忽然問道:「太上長老,那邪聖的心魔千幻對於鬼類、靈類和靈獸也有作用嗎」
爺爺點頭,「但凡聽從自己和有着契約關係的,均和各自首腦的視覺、意識一樣,這也是心魔千幻最可怕的地方,通過目標千絲萬縷的關係進行輻射。達到上下一體化。這一點通過我當時所養小鬼的反應就能看出來,它喊變化之後的邪師為主母,撲上去被對方一下子滅殺了。」
「唉」慕容心語凝眉一嘆。
「槍魔老哥和大衍兄是年代久遠的大能,我現在進入幻心空間問一下他們,沒準能有點收穫。」我知會了眾人一聲。意念進入了槍之幻心。
槍之幻心不久前就被我煉化,就存在於自己體內的某個角落,微不可見,故此可以隨時隨地的出入它。
我來到幻心空間,看到槍魔和大衍地聖出奇的沒有比槍,二者端坐在地,互相大眼瞪小眼。就跟吵了架卻誰也不想先開口言和的夫妻一樣。
我走到近前,詢問的道:「槍魔老哥,大衍兄,您們哥倆這是怎麼了」
槍魔總算找到了傾訴口,他憤慨的道:「他偷喝了你留給我的仙釀連瓶子都砸碎舔得一乾二淨,一滴滴都沒有給我留啊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啊啊」
「還不是你在比槍時耍賴,看我快要勝過你了,就把周圍的一切幻化為對你有利的地勢。」大衍地聖猶如被欺負了的小孩,委屈的說:「聶老弟,你快來評評理,這樣下去怎麼能行我之前已經連續輸了九次了,好不容易避免了差點被破兩位數的敗績」
我心說這都哪門子的事兒啊,您二位一個是五千年前炎黃蚩尤時期的人物,另一個是兩千年前的大能,卻跟公雞鬥氣似得,這要是傳出去,估計沒有誰會信的。
「兩位老哥,快別吵了,我遇見大麻煩了。」我鬱悶的看着眼前這二位亦師亦友的兄弟。
大衍地聖和槍魔旋即眼色一變,拋開了之前的隔閡,異口同聲的道:「哪個不開眼的敢招惹你」
「不知您們有沒有聽聞過心魔千幻,好像也叫千幻魔功。」我嘆息說着。
對方又同時搖頭。
希望落空,我躺倒在地,「連您們也不知道,看來這次恐怕難以善終了。」
「不同的時代,可能對於同一種法門的稱呼有區別,甚至改得面目全非的都有。」大衍地聖眼中透着一抹睿智之色,「就甭問槍魔兄了,他一個練槍瘋子,只知道練槍,對其餘事情很少入耳。聶老弟,你和我仔細說一下這心魔千幻是什麼樣子。」
聽完,我心中旋即又升起一抹微小的希望,「這心魔千幻」花了一刻鐘,我把爺爺奶奶還有霧家老二、青銅、紋銀的事情娓娓道來。
「別說,這種邪功,我還真的知道一二。」未等大衍地聖沉思完,我們耳畔炸開槍魔的聲音,「我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