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武德勛後退了一步之後,第二步便是穩住了身形,而且他氣息不亂,臉色如常。
「雖然不是什麼只會在黑板寫字的小白臉,但還是太弱了。」
「你覺得你自己的實力如何?」
武德勛看向葉秋白,問道。
「我只是因為失去了記憶,所以,實力也受到了影響。師父在信中說過,我的實力,會隨着記憶的恢復而恢復。」
一下子被擊退三四步,葉秋白眉頭一皺,有些不服地道。
但他也看得出來,這個武德勛是真正的高手,自己以前遇到的那些小混混,和武德勛這種級別的存在相比,根本沒有可比性。
「那你現在還是弱,我不想和弱的人有牽扯,等你什麼時候,能用一隻手擊敗我,再來找我吧!」
「我可以告訴你,你想要知道的一切,我這裏都有。」
「但是如果你太弱,知道得越多,越是煎熬。」
「如果你知道了一切,而什麼都做不了,還不如不知道的好。」
「而且,時至今日,你已然可以選擇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安然度過一生。」
武德勛揉了揉自己的拳頭,然後語氣冰冷地道。
「那你呢,你也會選擇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安然度過一生嗎?」
葉秋白反問道。
「我和你不一樣。我會去做一些自己認為是對的事情,而且,我這些年,一直在做這樣的事情。」
「這也是你師父讓你來找我的原因。」
武德勛臉上毫無表情,搖了搖頭道。
「既然那樣,多說無益。既然你想看實力,我會帶着實力來找你。」
葉秋白回答道。
「歡迎至極。」
武德勛這個時候,才擠出一些冰冷且難看的笑容。
「那武總教練,我就先告辭了。」
葉秋白只是拱了拱手,臉色冰冷地道。
這樣的情況,其實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想要從這個武德勛口中得到一些東西,果然不是那麼容易的。
經過剛剛的交手,葉秋白也知道,現在的自己,並不是武德勛的對手。
或許可以取巧,但是力量是一切的基礎,自己這些年來,身體疏於鍛煉,早就不像以前那樣了。
在力量的鴻溝面前,怎麼樣的技巧,都是無用的。
武德勛聽了葉秋白的話語,也是微微點了點頭,眼睛微眯着,看着葉秋白離開。
葉秋白走出訓練場,便是朝着路邊去了,來到了戴立面前。
「葉老師,怎麼樣,我看你們都打起來了,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看到葉秋白出來,戴立語重心長地道。
「我打輸了。我根本不是武總教練的對手。」
葉秋白聞言,只是苦笑道。
「這葉老師,這也能打贏武總教練的人,在整個江城,恐怕都找不出來一兩個,你打不贏他,不是很正常嗎?」
戴立安慰道。
「但是,我應該打贏他的。我應該打贏他,但我卻沒有打贏。」
葉秋白只能無奈苦笑。
「我還會再來挑戰他,直到只用一隻手,能把他按地上。」
葉秋白又是冷笑道。
「什麼?一隻手,把武總教練按地上?」
戴立一聽這話語,一時間有些震驚。
「我和他是這麼約定的。不然,武教練可不會願意和心平氣和地說話。」
葉秋白回答道。
「這武德勛是要幹什麼?葉老師你是讀書人,他怎麼能對你動武,還約定什麼亂七八糟的約定?」
「不行,葉老師,你在等着,我去說說他。」
戴立說罷,便是直接朝着武德勛去了。
葉秋白見狀,也沒有制止,只是等在了原地。
不多時,戴立便是來到了武德勛面前。
「你還過來做什麼?」
看到戴立,武德勛率先地道。
「武教練,葉老師是客